幼儿正疑惑听见正在烧火的小庄幽幽说:“那是青衣姑姑切好了收拾整齐了的他就洗了下砧板。”
幼儿:“……”
她出来看见水奕君已经蹲在母后身边为她号脉了。
她放轻脚步走过去也蹲在水奕君身边。
水奕君号了许久。
幼儿也耐心的等着。
她虽脾气急但不是不讲理知道医者诊脉需要安静和凝神静气。
良久水奕君收回手神色若有所思。
“怎么样呢?”幼儿小声问。
“奇怪很奇怪。”水奕君沉吟“母后的身子没什么大问题除了腿疾。”
“母后的腿疾是老毛病了好些年了。”幼儿说。
“是不过有欧阳太医的药维持着倒也还算稳定。”
“那你为什么说奇怪?哪里奇怪?”幼儿紧张追问。
水奕君朝云黛看了眼。
云黛道:“有话直说。”
水奕君点头:“母后容貌青春但内里却并不是年轻人的底子还是虚弱和亏空的。”
幼儿啊了声:“怎么会这样?母后看起来明明就很好啊。”
“只是表象。”水奕君问赵元璟“父皇我可以为您把脉看看吗?”
赵元璟素来高冷即便水奕君这样的人也不敢在不经过他允许的情况下就随意为他把脉。
还是云黛开口:“孩子一片好意让他看吧。”
赵元璟这才伸出手。
幼儿笑:“要让父皇做什么谁说都不好使除了母后。父皇这辈子算是栽在母后手里了。”
赵元璟道:“我看水奕君这小子也没好到哪里去。”
幼儿笑道:“水奕君只是个无人问津的小可怜我是收留他呢。跟父皇母后的情况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