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赵长翎优雅地伸出修长白皙的食指,杵在了唇边,弯眸朝缕衣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赵长翎倒没有委屈自己,身上一件破棉袄是用府里下人用过的破旧的棉被裁剪了,自己临时做的,能看出来袖子处拼凑起来的是来自两张不同纹路的布料,颜色的发白程度也明显不同,看上去颇为好笑。
窝在主子温暖怀抱中的缕衣可笑不出来,不停擦着往外飙的泪水道:“姑娘,以前咱们在宋家,姑娘虽然不是宋老爷宋夫人亲生的,可吃穿都是挑最好的,老爷和夫人是把姑娘当亲闺女疼着的,可为何现在回到侯府,倒像那没人要的,任人践踏的野草...”
话说不下去了,缕衣便窝在主子颈窝处放声“哇哇”哭了起来。
“好啦、好啦...”赵长翎轻拍着她的背,“赶紧入内找件厚衣裳穿上吧。”
主仆俩关严了屋门,从床底搬出一箱箱落了灰的破木头箱子,把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