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报仇的过程中使用的手段十分恶毒,方法是无所不用其极,会不惜伤害了无辜者。
在凌霄看来那么做的人也不算是什么好人,甚至和当初的施恶者没有什么区别。
她看了一眼焦尚书,此刻的他面容还有些扭曲,显然心里气得极点。
而凌霄面对面容狰狞的他时,没有什么可以值得的慌张地方。
焦尚书看着凌霄,心里有着无数的愤怒,却感觉不妙。
就在这时候凌霄缓缓地说:“我想要问一件事。”
焦尚书迟疑了一下后说:“那么请问吧?”
他根本就不想要让对方感觉出来自己的犹豫。
可凌霄看的是清清楚楚,她此刻整个人十分的沉静。
“你口口声声说:陶家在洪水来临后为了保住陶家,决堤放水。”
“那么,这一切都是你亲眼所见?”凌霄十分不客气地问出这个问题。
事实上有些时候自己亲眼看见的都不一定是真相,更何况是没有亲眼看见。
凌霄自然要搞清楚焦尚书的消息来源,不然有些话说出来很轻松,全是假话p话。
焦尚书听了之后愣了一下,整个人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起来,因为他并没有直接看见。
但他说:“没有,但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为什么别的县都发生过洪灾,就陶家那个地方没有?”
问话时他的眼珠子发红,他此刻的怒气多了几分,整个人就如同是遭遇好几个斗牛的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也发现凌霄不是一上来就shā&039;re:n的刺客,焦尚书看上去十分疯狂,但心里还是有数,他发现自己被完全孤立起来。
原本应该听到他刚才搞出来的动静就跑过来救命的保镖们没有出现,甚至连书房应该出现的奴仆到如今都不见了踪迹。
那么只怕被人控制住,他只能是自救,而刺客作为陶家人一般不会放过自己,毕竟这可是满门都死掉,那么最好的方法就是能够唬住对方,就算是唬不住也要拖延一下时间,
说不定会有人想起来自己,就会来看自己,那么他就有活下来的可能这一刻的焦尚书一下子想到了很多,而其中有一张脸。
他也算是老狐狸级的人物,很快就反应过来人家能够大刺刺打上门来,一定有什么未知的底牌在,会找他们算账。
焦尚书有些感觉不怎么对,他想着:人活着什么都可以,人死了什么都是一场空,他要想尽办法活下去。
此刻的他心态有所变化,凌霄自然感觉出来,对方一开始因为怒气加持的原因以至于毫无畏惧。
但时间一长他内心深处还想要活着,如果说一开始他活下来的目标是为了给自己报仇。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失,他原本一心报仇的心里开始掺杂了更多的东西。
凌霄看着他,才一字一句地说:“陶家并没有去决堤放水。”
“之所没有出现河堤的决口,是因为河堤修的好。”
焦尚书一听就是摇头,他根本就不会相信。
他只信自己的想法。“你胡说!”
“作为陶家人,当然会替陶家说话。”
“废话,你不也是为自己的做事找理由?”
听到凌霄这么说后,焦尚书当然是绝对不会相信。
“事实上我说的话就是拿到证据证明,你也不会相信。”
“因为这样的话,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做错很多事的人。”
“陶家的冤魂会找上你,其他在洪水死去的非陶家人也会找上你。”
有句话说的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有太多的人就是因为焦尚书而死。
他们要是地下有知这其中的原因,绝对会恨死他,因为他连报仇的理由都是错的。
凌霄看着焦尚书,他神色恍惚了一下后,说:“其他人的死怎么和我有关系?我只是报仇!”
凌霄看着他,良久笑了起来,她说:“我去查过焦家,你失去所有家人,卖掉家里所有的地去念书,最终科举成功,成为官员,娶妻生子后,焦家一点点发展起来。”
说话间她掏出来一叠纸,看着上面说:“看看,这是你们焦家里这些年的家产,啧啧啧!可以说,焦家的家产是直线上升中,你说说看,怎么会这么有钱?官员的俸禄根本就没有那么多。”
她此刻是啧啧称奇,接着说:“那么就意味着官员的俸禄绝对让焦家无法如此爆富,也别说什么是你妻子的嫁妆,我可是查过所谓的嫁妆单子,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钱财。”
“让我看看,焦家看中陆家的家产就下手除掉陆家的男丁,然后就把陆家的小娘子纳进来为妾。”
说到这里她看着焦尚书的目光里带着寒意,这就是利用自己的权利无视别人的一切感情。
“陆家小娘子知道实情后上吊自尽,焦家倒是吃了绝户,你不是说自己好人吗!”
焦尚书听到这里瞪大了眼睛,这件事他还真的不知道,他天天很忙的。
但他也知道不对,却不敢承认,“你胡说!竟然诬陷朝廷命官!”
“什么胡说,焦家这些年会越过越好你自己就没有想过吗?”
焦尚书听到这里有些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不是真的。
他一直自认为自己行得正,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一定是陶家人说谎,他绝对不承认焦家人做错了事情。
这个绝对不能承认,当然要是真的有的话,他也不会承认。
因为这等于他之前的豪言壮语就成了空话,这一点绝对不能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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