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懿轩说完小骚话,突然伸手捂住了南鸢含笑的眼睛,再次俯身亲了下去。
他的吻十分生涩,但极具探索精神。
如此,便是生涩也勾人。
南鸢感受到他小心翼翼又格外兴奋的索取,不禁在心里轻叹了一声。
小呆子的希望又要落空了。
~天色渐暗,大晋帝和一众捧场的皇子皇孙们相继离开。
大晋帝本想偷听墙角,但这行为实在不符合一国之君的身份,他不得不作罢。
至于隐匿的暗卫,也在大晋帝的事先命令下,退到了一个听不清屋里人对话的距离。
所以屋中两人究竟是个什么个情况,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
夜愈深,屋内红烛泣泪,烛光轻轻晃动,红纱帐子里,人影交叠。
宸王府庭院内一盏盏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将整个宸王府妆点得十分喜庆。
赵公公和周嬷嬷送走最后一波宾客,原本还有点儿说话声的宸王府骤然冷清下来。
两个老人一起往回走。
“芳英啊,我多嘴问一句,你跟周氏那些个族亲真的断干净了?”
赵公公道。
周嬷嬷名唤周芳英,只是这名儿许久没人叫了。
她皱了皱眉,“大喜的日子,提那群忘恩负义的东西做什么?”
当年周嬷嬷发达之后,并未忘记周氏族亲,对那些族亲送进宫的晚辈也格外照顾,谁料后来,周嬷嬷被牵扯进一桩案子里,那些受她拂照的晚辈,还有那群平时求这那的族人竟立马跟她撇清了关系,实在令她心寒。
自那以后,她便跟那些族亲鲜少往来了。
“宸王妃以后就是这宸王府里的女主人了,你我要像敬重殿下一样敬重她。”
赵公公提醒道。
“这是自然,还用你这老东西说。”
赵公公叹了一声:“芳英啊,我太了解你了,你其实是个心软的。
这次王妃是铁了心要找那王氏主仆算账,你可千万要跟周氏族人断干净了,到时候若真的发生什么牵连到了周氏族亲,即便有人求到你这儿,你也不要心软。”
“……他们死活与我何干,你想多了。”
“你心里拎得清就行。”
南鸢做了个不好的梦,梦里她正手握宝刀大开杀戒,眼瞧着敌人就要被她一刀劈成两半,结果举刀之际,手里的刀突然变成了一个大活人,而她握着的刀柄则变成了大活人的手。
她想把大活人甩出去,可这刀变成的大活人,姑且视为一只刀妖,竟跟个大号牛皮糖一样,怎么甩都甩不出去,而且越黏越紧,两人交握之处,竟渗透出了一种黏糊糊的液体。
南鸢唰一下睁开了眼。
梦醒了。
她立马顺着自己的手臂看过去。
她的手正被慕懿轩牢牢攥在手心里,因为攥得太紧,掌心沁出的汗液都将南鸢的手浸湿了。
难怪她会做这样奇葩的梦。
南鸢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熙瑶……”旁边的慕懿轩突然皱起了眉,睡得极不安稳。
南鸢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将自己满是汗水的手在他手臂上抹了抹,然后将他那只产汗魔爪也用他自己的袖子擦干。
如此之后,才把自己的手重新塞了回去。
南鸢:真是个娇气的麻烦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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