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怎么了？怎么演老子说了算，老子才不管艾瑞红不红，她演不出老子要的效果她就不能演！换人！”
言西楼还想再劝，李晗是个行动派，掏出手机就给华墨夜打电话。
办公室里，华墨夜皱眉，以为自己听错了：“艾瑞是我定的，你要换人？”
“老子不管谁定的，反正艾瑞就是不行。赶紧的换，我手里还有两部电影没拍完呢，抽出一星期给你拍一支MV够意思了！”
“你那两部电影的酬劳加起来还不如给我拍一支MV的酬劳一半多，抽你一星期算什么？”
“狗屁！”李晗爆粗口向来不管对方是天王还是老子，他只管自己爽不爽，“你给我那点钱算什么，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给言西楼这一支MV就砸了九千万，这么一张专辑下来，你打算扔几个亿？反正今天我话放在这，不换人老子就不干了！”
那头华墨夜等他聒噪完了，才从办公桌上拿起电话重新放回耳边：“你不干，有的是人愿意干。”这货每次都用这招，最后还不是乖乖给他干。
李晗气结，怒火冲天的把手机举到嘴边：“老子摞挑子的活！哪个不怕死的导演敢接！”
言西楼和安落尘动作一致的抬手堵住耳朵，言西楼知道，此时华少一定又把电话搁桌上了。
他猜的很准，华墨夜果然把电话搁桌上了。
李晗半天没听到回话，刚要再吼，顾北辰在试衣间门口招呼他：“李导，过来一下！”众人这才注意到顾北辰半天没见人影了。李晗不耐烦的回他：“有什么事等老子忙完了再说！”
不料顾北辰出奇的固执：“这个事比你要忙的事重要的多！快过来！”他好歹是华帝娱乐的金牌经纪人，李晗也不好太不给他面子，蹬蹬蹬走过去：“你最好真的有要紧事！”
顾北辰瞪了他一眼，把试衣间外的备用摄像机拍摄下的一段视频回放了给他看。
画面里，身段玲珑凹凸有致的小女孩，一身酒红色汉服，长发飘飘，翩翩起舞。尽管她的动作在李晗看来并不专业，但是她那清纯的面庞，轻盈的动作，无一不让人联想到一句话，纤纤一握玉盈腿，轻盈能做掌上舞。
“妙啊！”李晗猛击了一下掌，忘了手里还捏着手机，刚好华墨夜才把电话拿到耳边，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动静着实给震了一下。
原来刚刚安落尘不小心撞到摄像机，刚好碰到了自动拍摄开关，镜头又被转向试衣间。而临时筹备的试衣间不过用一条帘子遮挡，镜头把她在试衣间里的一切都拍了下来，包括……她换衣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