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贫了,你们当初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真的让她流产了,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傅钰回想到那时候,
那时候,他还只?是个五六岁的孩子。
傅冷梅怀着孕来到他们家,说是来拜访。
但是
他看见傅冷梅往他妈妈的茶杯里放了点什么,那时候他还不懂,后来,他妈妈就流产了。
而且因为这件事他妈妈亏了身子,再也不能怀孕了。
姜云瑶疑惑,“那你没有跟傅伯父傅伯母说嘛。”
“本来我还没想到是她做的。”
那时候天真无?邪的小男孩怎么会想到这几件事竟然有关联呢。
“后来我无?意中看到在听见我母亲再也不能怀孕了之后,她笑了。”
“我亲眼看见她在得知我母亲再也不能怀孕后笑了一下?。”
“那时我才真正确认,我母亲流产这件事是她做的。”
“所以,我就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同?样也让她也流产了。”
“只?是那时候我还小,只?知道冲动,不知道可?以暗地里动手?,所以我是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推倒让她流产的。”
“这件事她做的太过隐秘,没有其他的证据。”
“我父母逼着我让我道歉,觉得亏欠她很多,又?给了她不少补偿。”
若不是那时他母亲亏了身子,又?因为一直抑郁寡欢,她根本不会那么容易被一场流感夺取性命。
傅钰突然紧紧抱住姜云瑶,死命的抱住。
“阿钰,没事了。”
“所以,我们是不是能确定她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很有可?能隐藏很深,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之前被绑架也与她有关。”
“或许吧,”傅钰对这似乎并不关心,反而说得牛头?不对马嘴。
“瑶瑶,你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好,阿钰,乖,我们回家。”
——
几天后。
“姜姑娘,少爷请您去看好戏。”
“看好戏?”
“一场,我筹谋已久的,很精彩的好戏。”
傅钰缓缓走了出来。
“哦?”
与此同?时。
梁美凤坐在学校旁边的一家店里,一边喝着茶一边冷眼看着她丈夫得力?的手?下?毕恭毕敬地接过一个女孩的书包,笑脸相迎地将她请进车里。
她猛地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一旁的包包,坐进自家的车里。
“老张,跟着前面那辆车。”
“好嘞。”
一辆车跟着另一辆车一前一后的来到了一家酒店。
首都大酒店。
改革开放之后,陆陆续续的开始有人?尝试着做各种私人?产业。
而这家酒店据说就是一个海外富商瞅准时机花大价钱建造的,是首都最大最豪华的酒店。
她冷眼看着那个手?下?将女人?引了进去,梁美凤留在原地握紧了拳头?,然后也跟了上去。
“哎,夫人?,夫人?,有什么能帮助您的吗。”
酒店的迎宾小姐将她拦了下?来。
梁美凤看着同?样年轻美貌的小姐,心里的嫉妒像疯了一样蔓延,怒不可?遏地狠狠掐着女人?,“贱人?,你们都是一群贱人?,说,刚才那个女人?去了哪个房间,说。”
“我,我,”女孩被掐的喘不过来。
经理带着人?姗姗来迟,将迎宾小姐救了下?来。
“这位夫人?,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怒呢。”
经理是一个八面玲珑的人?,看惯了各种各样的人?,他一眼就看出梁美凤来者不善。
但是他家少爷提前吩咐过了,要是她来找的话要先假意推辞一番,再放她过去。
“告诉我,刚才哪个女人?去了哪个房间。”
“这位夫人?,我们酒店是有规矩的,决不能泄露客人?的隐私,您也不能让我们难办不是。”
“我不管,”梁美凤很急切,她害怕去的晚了就来不及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嘛,最好快点按我说的给我去查,否则你们这些人?都得饭碗不保。”
“夫人?,我们是受过正规训练的,不会受您威胁,而且我们也是给人?打工的,一切都听从老板的,老板说了怎么做,我们就必须怎么做啊,您就别难为我们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怎样都不能说了是吧。”
“这,”经理将周边的人?都遣散了,“你们各自去忙吧。”
“是,经理。”
经理也不能真的阻止她,毕竟他少爷给的命令就是让她见到那些人?,经理将梁美凤拉到一边,暗示的搓了搓手?。
“夫人?,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您是不是得,嗯?”
“哦,我知道了,”梁美凤不屑的瞥了一眼,紧接着从包里拿出一沓钱交给他。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那是自然。”
“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