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跃跃欲试地拿着锄头熟练而快速的将玉米一棵一棵的捶倒,那轻松劲让徐可惊呆了,也让周围劳作的人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呆呆愣愣的看着这一幕,瘦瘦小小的身体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然而却轻而易举的将一棵棵粗壮的玉米杆锄倒。
赵刚皱着眉头大步走了过来,他大老远就看见他们停下来站着没有在干活,还以为他们是在偷懒,“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干,不想要工分了。”
“不是支书,你看。”
支书顺着往那一看,只看见女孩一锄头下去就有一棵玉米杆随之倒下,而这是很多身强力壮的壮劳力都做不到的,这个女孩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力气竟然这么大。
“记分员,”村支书也呆呆的看了一会,不过马上他就回过神来大声喊着,“记分员。”
专门记工分的的女人大步跑了过来,“咋的了,支书,叫俺干啥呀。”
“给这个女孩多记一些工分。”
记分员往那一瞧,顿时明白了,“放心吧。村支书,俺一定不会亏待她的,真是一个好同志。”
“你们也别看了,赶紧干,一群大老爷们还比不过一个小姑娘,丢不丢人,还有脸看,快干,不干的统统扣工分。”
村支书这大嗓门一吼,停下的人又都干了起来,只是刚才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一锄头就能把一颗玉米感触到,他们村里最强壮的男人也能勉强做到,但是肯定不会像她这样轻松就是了,这真是怪力女孩呀。
“姜同志,你要不要歇一会,”徐可气喘吁吁的看着已经离她老远距离的姜云瑶,真的人比人气死人了,她跟在她后面摘玉米棒子已经累的大喘气了,结果姜云瑶拿着锄头就跟玩似的,本是最辛苦的活计,她轻轻松松就干了许多,难怪在火车上她能轻而易举的就将那个五大三粗的小偷制服呢。
“我没有感觉到累啊,很轻松啊,”有大力丸加持的她多干一些并没有什么,而且这些活对于她而言很轻松,还能给别人一些好印象,这个时代是十分淳朴的时代,人们总是,对那些很勤劳的人心生好感。
“小姜同志,俺觉得这位同志说得对,你还是歇一歇吧,别累坏了身体,你帮俺们干了这么多,俺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像你们这样实诚的孩子啊,大娘心疼。”在他们旁边蹲着摘玉米棒子的一位老大娘看着姜云瑶已经离她们老远了,瘦瘦小小的人却干了这么多活,真是由心底的感到心疼,不行,待会她得单独找这个小姑娘说一说,让她去她家吃顿饭,给她卧个鸡蛋做顿面条好好补补才是。
“好吧,大娘,”姜云瑶不想显的太过了,装作有点累的样子回到她们身边坐下。
“你这小同志,真是的,不用干的这么使劲,力要匀着使,量力而为,你看你这个汗,赶紧擦擦。”几个老大娘争先恐后的给她擦汗的擦汗,递水的递水,就差没把姜云瑶当祖宗给供起来了。
“大娘,你们不用这样,我自己来就行了。”这么热情,让生性冷清的姜云瑶感觉有点拘谨和不知所措。
“小姜同志,俺们是觉得心疼你,你看看这个地里,哪怕是俺们村的青壮年,谁能比得上你干的呀。”
“我这不是力气大吗,能者多劳。”姜云瑶也说一些比较中听的话,她深知这些农村妇女虽然没有多大文化,但是她们的力量也是很强大的,与他们交好了,日后她要求人办点事也轻松一些。
“你这个丫头,就是死心眼。少干一些怎么了,你看看那边那个知青,不好好干活,自己折腾自己,这下可好了,把自己折腾伤了,直接不用干了,我看啊,她就是故意的,好逃避干活。”
“春婶子,你别这么说,人知青同志哪有你想的那样啊。”
“怎么没有啊,要不然这么多知青,怎么偏偏就她出事,我们小姜同志比她还小呢,也不像她那样矫情。”
姜云瑶迷惑了,她们说的究竟是谁啊,“大娘,你们在说谁啊?”不会是是林灵或者赵宁又闹出幺蛾子了吧。
徐可适时凑到她耳边给她解惑道,“她们说的就是林灵。”
“林灵怎么了吗?”果然。
“她呀,事可多了呢,刚开始让她跟我们一样摘玉米,也不知道她怎么弄得,手上被拉了一个伤口,给她处理好伤口吧,好说歹说让她跟小孩子一样拿着小篮子来回运玉米棒子吧,她倒好,说自己手没力气没拿动,篮子掉她脚上了,又把自己的脚给砸伤了,齐红就把她背回去了。”
“那大娘,她这样还能拿到工分吗?”徐可对这个很是关心,要是她这样能折腾都能拿到工分的话,她也不干了。
“工分?”大娘直接加大了嗓门,“工分她想都不要想,一点没干不说,还给我们造成了麻烦,不扣她工分就不错了。”
“这就好,”徐可幸灾乐祸道,“要是她这样都能拿到工分的话,我也天天装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