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女孩子了然的点点头,不知怎么,忽然就觉得眼皮异常沉重,然后就昏昏沉沉的倒在了座椅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缓缓地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躺在一张病床上。
对!就是病床,医院的那种。
双手被死死的绑在病床两侧的铁质栏杆上,而她的双腿岔开,两只脚也被牢牢的绑在床尾。
这什么情况?她一下子怔住了。就算是遇到色狼,也不会把自己带到医院里来吧?
“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女孩子听得出来,他就是那个说想长期包养自己的男人。他,究竟想干什么?
“别害怕,一会儿就好了。”男人温柔的说着,然后在她的手腕上一阵摸索,“嗖”的一下子插进了一个滴管。光看男人那熟练的动作便不难猜出,他肯定当过医生。
“你,…想干什么?”女孩子看着自己鲜红的血液缓缓地流出身体,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放血呀!”男人一本正经的说道:“血不放干的话,可能会有失败的风
险。”
放血?血不放干…会…失败?女孩子一下子懵逼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遇到了一个变态。这个变态正在用滴管放她身体里的血,还说要把她的血液放干。
苍天啊,大地啊,我怎么会这么倒霉?女孩子痛苦的想,这什么劳什子的命运,给了自己一个身患重病的老爸也就算了,还逼得自己出卖身体去给这个病秧子赚药费。如今,又让自己碰上了一个心理变态的杀人恶魔。看来,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呵呵,是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孽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来吧!不就是一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已经了无牵挂。
“你…难道没有什么留恋的人或事吗?怎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呢?”男人看着病床上的女孩子问到,丝毫不为女孩子凹凸有致的酮体意动。
留恋的人吗?好像没有;至于让她难忘的事情,倒是有那么一遭。那是上小学的时候,清晨,下着蒙蒙细雨。老爸的病好像又重了,给他喂粥的时候,他都没有喝一口。
一个满脸稚气的小男孩站在她家破旧的大门口,盯着在屋檐下洗衣服的她痴痴的笑。好久,小男孩才鼓起勇气对着她挥了挥手。
“有事吗?”她问。
“没有。”小男孩回答。
然后,小男孩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棒棒糖,塞到了她的手中,说道:“你真好看,这个糖送给你吃。”她至今还清晰的记得那个棒棒糖的味道,很甜,很香,是芒果味儿……
男人撑开女孩子的眼皮看了看,瞳孔渐渐放大,血液也几近流干。于是,他摘下口罩,脱掉手套,走到墙角的神案前取了一碗朱砂水,然后拿了一杆特制的毛笔,再次来到奄奄一息的女孩子床前。
手起笔落,女孩子光洁如玉的身体上便出现了一道道红色的符咒。画完符咒,男人放下碗和笔,然后从神案上面拿了一个泥胎小人,这才又折返到床前。他掐指捻决,嘴里默念着什么。不多时,那床上女孩子的身体里便缓缓地飘出来一道白影儿。
男人大喜,连忙把手里的泥胎小人倒过来,扣开脚底的盖子,将那道白影儿给收了进去,又将盖子盖好,重新放回到神案上。接着,他又从贴身的内衣口袋里摸出来一个白色小瓷瓶,拔掉塞子,将瓷瓶对准了已经死去的女尸耳朵。
瓷瓶里一阵轻微的响动,然后一只蚕宝宝大小的绿色虫子便摇头晃脑的钻进了女尸的耳朵里。等到虫子进去,男人又从身上摸出来一个药包。
他蹲下身体,取了些刚才放出来的血液将药包里的药沫调匀。这才小心翼翼的用手里药糊将女尸身上的所有孔洞都堵的严严实实,以防内气外泄。
等到这一切全部做完,男人才把女尸的手脚解开,再将她的衣服穿好。
“叶风,咱们慢慢玩。我不急,也请你不要着急。”男人说着,咧开嘴巴阴森的笑了起来。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