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佐原宗我这个人大家是了解的他对自己的武艺那是相当有自信。
而他的老祖宗佐原安治呢也是不遑多让。
至于那佐原勘助身为佐原宗我的心腹死士自然也不会在主人遭到攻击时选择避让。
于是这一刻在面对孙哥那如同龙卷风一般在半空回旋钻突的“招式”时佐原氏这三人竟是不约而同地选择迎了上去。
按说呢他们的判断也不能说有什么错。
因为正常来讲像这种从半空横飞而来的突进招式……也并没有多难挡站在力学角度直接奔跑过来发动突刺都比这更有推进力。
佐原氏这三位凭着各自的战斗经验同时得出了“莫说是三人合力共同招架就算一个人跳起来接这招斩下对手也是绰绰有余的”这样的结论。
因此他们堪称是争先恐后地上了……
然后只听得半空中传来“乒乒当当chuachuachua”这么一阵杂乱的响动。
三秒过去孙亦谐因那三人凌厉的空中阻击而停下了被迫前冲的势头单膝跪地落到了地上。
别看这一轮空中交锋的时间还不足三秒孙亦谐在这期间已经被那三人加起来砍了有十刀当然了……因为他有宝甲护体而且这些攻击几乎全都是在错身的瞬间追求快速伤敌的轻招所以孙亦谐最终只是四肢受了几处皮外伤。
而佐原氏这边呢……
佐原勘助因冲在最前面死得也最快;交锋后一秒勘助刚挥了两下忍刀他自己锁骨以上的部分就被“绞没了”。
佐原宗我和佐原安治是在勘助后面并着肩子跃上迎击的所以他们稍微好点——一个失去了左侧胸腔和左肩左臂一個失去了右半边胸腔和右肩右臂。
失去右臂的佐原安治因为是惯用手被绞碎所以只来得及出一刀;而失去左臂的佐原宗我愣是在剧痛下于半空中两秒出了七刀虽然也没什么用就是了……
看到这儿肯定有人要吐槽了:这仨装了半天逼结果居然被一招秒了?还是自己凑上去送的?
是的咱这书就这样儿反派大多死在一些奇特、乃至奇葩的手段下且很多都挺突然的。
还是那句话咱这书里的反派基本就没有那种“和主角公平大战三百回合期间双方各自回忆杀、爆种、反复突破、互相超越最后时刻被主角极限反杀”的死法……反正我一时间是想不起来倒是死于偷袭、围攻、阴招、溺亡等情况的我一眨眼就能想起好几个来。
且说眼下这三位跟孙亦谐这么一碰他们连事后震惊的时间都没有便纷纷在落地后因伤重而迅速断了气。
而酿成这场悲剧的主要原因还是他们对孙亦谐的战力估计不足。
你说孙亦谐武功真比他们高多少吗?那其实也没有虽然孙哥的内力占优但对方有三人用的还都是东瀛那种追求短时间内分出胜负的战斗方式……倘若孙亦谐没有护身宝甲那这轮交手过后双方理应是同归于尽的结局而倘若孙亦谐用的三叉戟也并非是宝兵刃那恐怕就是他单方面被斩杀了。
只可惜这终究只是假设……孙亦谐这三板斧在中原都是防不胜防的手段很多一流高手在情报不足的情况下恐怕都要吃大亏到了这东瀛那就是妥妥的“谁来都大概率被初见杀”。
佐原氏这三大高手哪怕在兵器招式层面比孙亦谐强了都不止一筹也不能改变这波如同“三只蚂蚱飞扑向一个电钻钻头”的交锋……走向其必然的结局。
“妈个鸡的……”孙亦谐落地后还回头看了看那三具倒在浅水中的尸体口中骂骂咧咧“自己撞上来送死还能砍老子那么多下有这种深仇大恨吗?”
道完这句孙亦谐便立刻看向了远处;此时他本想吼一嗓子问问黄东来要不要帮忙结果却发现在没有自己的情况下黄东来一人反而可以无所顾忌地施展黄门轻功于人群中闪转腾挪一路游走着便朝这边突破了过来。
如此看来黄东来方才那句“我先帮你突围我自己再跑”并不是吹牛他是真能办到。
见状孙亦谐也就不墨迹了他赶紧回头往谷内跑以防狭道外的追兵一会儿被黄东来带过来又把自己给包进去。
此处咱得提一句虽然孙亦谐通过尸体的衣服认出了刚才那三名死者之一是勘助但另外那俩人……哪怕脸都还在孙哥也压根儿不认识所以孙亦谐并不知道此刻自己其实已经干掉了敌人的两名首领更不知道谷里已经没人了。
站在孙亦谐的角度思考:这仨人勘助跑在最前面而另外两人一左一右跟在他后面那按照漫画里的套路想必勘助是领头的而后面两个衣服和杂兵不太一样的货大概率是勘助从谷里搬出的精英跟班;这么看来谷里应该还有一定数量的“高级兵”在负责护卫那个什么喰也许勘助此前一直在提的佐原氏家主佐原宗我也在……我现在先冲进去探探对面的虚实对面要是菜的话我就把他们一举拿下再把那什么喰也干了直接破除繧潮拿回烲龙璧立大功!而要是对面实力有点强我就缩回去等黄哥过来帮忙……怎么都不亏赢啦!
就这样孙亦谐一边鸡贼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一边就穿过狭道进入了湖上谷。
没想到进谷之后他眯眼一扫便发现这谷里竟是一个人影都没有甚至连那堕亡喰也不在有的只是一棵看起来很古怪的“树”。
“等等……这不会是boss转阶段换形态了吧?”尽管孙亦谐对堕亡喰并不了解但他继“漫画逻辑”后顺势又用出了“游戏逻辑”来推测眼前的情况歪打正着猜中了大半。
“妈个鸡不管了看着就不是什么好树砍了再说!”孙亦谐想了想然后就放弃思考a了上去。
不料……
就在孙亦谐对堕亡喰化身的怪树产生出“杀意”并且抄着三叉戟靠近之际洞悉了其意图的堕亡喰也采取了进一步的措施。
这个举动是堕亡喰来到这个星球后所做的最激烈的一次“自我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