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骑马飞驰而去,尹天成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他意识到从今往后自己的生活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大变化,未来随时都有惊喜在等着他去享受。
那名与他同行的捕快见尹天成脸上的笑意是那么的浓,不禁称羡说道:“尹兄弟,不,尹捕头以后可要多多关照小弟啊!”
这名捕快以为尹天成是为升任捕头感到开心,可尹天成自从回到县衙后志向已变得远大,哪会把小小的捕头放在眼里。
此刻他含糊地答应了一声,心里便琢磨开了:“我听人说修炼的最高境界就是元神出窍,羽化成仙,从而拥有永恒的生命。将来的日子里,我能像今天这样不断复制他人的法术来增强自己的修为,不知需要多长时间能达到成仙的那一步了?”
他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的来到了杏花山下的白云观。两人将马拴在了观外的老树上,便上前去敲门。
几名年青的道士开门出来,一见到他们是官府中人顿时眼露警色,其中一人不耐烦地问:“两位官差,你们来我道观做什么?”
尹天成微微一笑,示意跟随的捕快去和道士们交涉。
这捕快朗声说道:“你们观里私藏罪犯,尹捕头奉了林大人的命令,特来搜查白云观!”
“是吗?”这道士斜了一眼,不屑地说:“白云观乃是圣上御驾过的道观,你竟然说我们在观内藏了犯人,这分明是说圣上不辨忠邪了?”
尹天成一听,不由暗道了一声:“这小子看起来貌不惊人,说起话来倒是伶牙俐齿!”
他也不是个轻易能唬住的人,见这道士有点嚣张,立即冷声说道:“你休想找借口开脱!当今圣上是少有的英明之主,但总有些歹人不思天德,背地里做出些下三滥的勾当来污损陛下的英名。这等恶事只要是被尹某撞上了,断无轻饶之理!”
那道士被尹天成将了一军,顿知他是个能言善辩之辈,气势不由低了几分,但面上仍是不动声色地说:“你说观内藏有罪犯,可有证据吗?”
“你观内的道士狗胆包天,光天化日之下潜入衙里图谋不轨,他现已被我等就地正法,难道这还不算是证据吗?”
“哼,少在这里出言恐吓,我观内的同门都是不问世事的方外之人,谁会跑到县衙里去!”
这道士丝毫不惧,反问道:“既然说人死了,那贫道且问你一句,此名贼人姓甚名谁,你又从何得知他是我观中之人?”
尹天成顿时语塞,那名贼道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物件,他图一时的嘴快,现在被这年轻的道士诘问的说不出话来了。
尹天成不由得有些愠怒,正准备强行闯进去,那名机灵的捕快已从怀中掏出一副画,将它平展在几位道士面前,说:“这就是那名死掉的贼人,你们敢说不认识他吗?”
几个道士伸着脖子一看,脸上都变了色,一名多嘴之人已出声叫道:“他不就是楚方雄吗?”
看到他们脸上现出异色,尹天成意识到这名捕快在来之前已将死者的面容画成了肖像,他得意地说:“再不放我们进去,就治你们一个包庇之罪。”
道士冷笑声中回道:“此人以前确实是我观中的道友,不过现在已远走他乡了。”
“放屁,他的尸体此刻就躺在衙里,你想撇清关系不成……”
这名捕快正要斥责他几句,尹天成已听出了有些不对劲,急忙制止了同伴的话语,而后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姓楚的这家伙当初投奔师父时,不知有多么的低声下气,后来见师父不肯教他法术便不辞而别,我们都好几个月没看到他的人影了。你说他闯入衙门欲行不轨,这和我白云观有何干系?”
“是吗,那就请你们的观主当面出来与我解释一下,理由不充分的话,休怪尹某将你这里翻个底朝天!”尹天成哪会相信这道士的鬼话。
“放肆,白云观岂是你能随便进去的地方,就是你们的林县令来了,也要先投个名帖,待我家师父有空时方才接待……”
话未说完,尹天成已挥出一拳,将这年轻的道士打倒在地,随后对同伴使了个眼色,便昂首挺胸的向观内走去。
此刻他已决意不和这些家伙啰嗦,直接去观内找那观主问个明白。
那几个道士顿时叫了起来,其中一人说道:“这小子好嚣张啊,简直视我等为无物!”
“敢跟我们动粗,贫道今天就让他尝尝厉害!”
“师兄快出手吧,不能让这些凡夫俗子小看了我们白云观!”
这名道士被师弟一激,脸上立时变色,当即捏了一个手诀,口念一道咒语后,观内马上狂风大作,尹天成不由微微变色,停步转身看去。
哪知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差点让他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