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赵两国边境,溪水河畔,一条婉转悠长的小河却是弯弯绕绕的,两边淡黄色的芦苇在寒风的吹拂下左右摇摆,倒像是那芊芊细腰美女,却是在那战争中任人蹂躏,凄凉惨淡。
寒冬眼看着接近尾声,嫩绿的枝丫开始破出黄土,给这光秃秃的大地铺上一层新衣,河畔之边,一位身穿黑衣红边猛虎袍的青年,坐在着溪水之边,听着哗哗的流水,微微闭目好似要睡着了一般,肩膀上披着棕红色的熊皮,头戴发冠,整个人倒是安谧了许多。
其身后站着两位高头大马的少年二郎,左边一人身穿着绿袍,长的人高马大,戴着一个绿色的发帽,按着怀中的三尺长剑,右边的却是一个包子黑脸,双手怀抱于胸膛前,腰间的配剑在寒风的吹拂下左右摇摆,眯着一双眼睛却是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主公!此次迎娶了赵国公主,公子的背后就依靠着赵国,日后王储之争倒是更为便捷了!”戴着绿帽的少年眼中带着一丝兴奋,毕竟他的身家已经压在了眼前这位贵人身上,就万万没有退后的道理。
眼前的少年朗不似韩枫又能是何人啊!韩枫睁开自己的双眼,微微抚摸着自己冰冷的面颊,抬头望了一眼四周一望无际的山间,身上无奈道:“赵国终究是外力,借助他国的外力,一则是说明吾手中无底牌,二则赵素来有野心,老王去新君即位,最是多事之秋,赵必然会咬下块肉来,终归引狼入室,此一行多行无意之举!”
韩枫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在水上,溅起了无数的水花,韩枫虎目注释着水中的水花,眼中多了一丝忧虑道:“此次邯郸之行就像是这块石头一样,虽然现在看起来引起了的波动,但这溪水的湖面却是没有丝毫的改动,水面没有因为这块石头而断流啊!”
“难道说此行我等当真毫无收获吗?”张苞看向渐渐升起涟漪的溪水湖面,眼中多了一丝担忧和不解。
“哈哈哈哈!倒也不是!起码吾也到了开府的年纪,尔等可还记得魏家长公子之言!”韩枫掏出怀中的玉石,左右开始抚摸,眼中满是迷茫之色。
“公子难到欲离开长安!”关兴率先反应过来,说出了目下之言。
“不错!”韩枫微微起身,顺着河畔之边缓缓行走,背手而立道:“朝中的情况你们也晓得,太子因犯错而被贬去洛阳,韩宁在朝中的势力已经急剧膨胀,韩冥又素不恋王权,吾此时回长安,难道要与韩宁争的头破血流吗?”
“难道就任由韩宁做大吗?”张苞听得了韩枫一席之言,整个人却是如履薄冰。
韩枫却是停下了脚步,随即转过头,看向关平和张苞二人,一双妖异的眼睛多了一丝笑意道:“你们如何看待父王!”
“大王自然是百年不遇的明主!又时经过老相申不害变法小成,国力加强,这才有了现如今的局面!”关兴眼中多了一丝凝重之色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你们在好好想想,以父亲的英明神武,怎会让韩宁继续猖狂,不然父亲就会像现在的王爷爷一样,在宫内颐养天年!”韩枫说完便是不在言语,眺望着远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张苞和关兴二人却是恍然大悟,对着韩枫报拳,半响道:“主公英明!”
“好好的看着吧!韩宁如若不知收敛,必为其反!”韩枫面向长安的方向,眼中多了一丝冷峻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