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准你们私闯我的房间,乱拿我的东西的?”看到她们手里的东西,司徒明镜怒火中烧,这两样东西是她最珍贵的宝贝,她们竟敢……竟敢……
“哼,这就是你与单进私通的证据!”赵氏得意地笑道,以为司徒明镜脸上的又惊又怒因为是害怕的关系。
这时,李泽芙与李泽蓉气喘吁吁跑过来,面对司徒明镜,愧疚道:“大嫂,对……对不起,是我们没用,没拦住她们。她们……她们趁你们都不在,进门就抢东西。齐眉院里只有几个扫洒丫头和老嬷嬷,无权阻止她们,便去找了我们。可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她们……她们已经把东西搬走了!”
“是这样吗?”司徒明镜笑得更冷了,“二娘和表妹为了抓到我的把柄,还真是用心良苦。”
“哼,心虚了吧?”面对司徒明镜的笑容,赵氏有些忐忑不安,便加大音量叫道,“这狗,是单进送你的定情信物;这琴,是单进的老师送你的新婚礼。你若不是与单进关系不一般,他会送你这么名贵的狗?你又怎能认识柯老先生?他又怎会送你这么金贵的礼物?我早打听过了,这白玉琴世间仅有两张,天价都难买到。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怎么把这琴弄到手的?不会……你和送琴给你的人也有私吧?”
“你……”司徒明镜气结,这个老女人,越说越离谱了!
“二娘,您不要再说了。夫人与单公子的事情,泽玉知道;夫人与柯老先生的情谊,泽玉也明白。他们之间坦坦荡荡,绝非您所猜测的那样。”李泽玉看不下去了。二娘与表妹,实在有些……欺人太甚。
李泽玉开口帮司徒明镜说情,仿佛一把利剑插进楚楚表妹心中。她脸色瞬时惨白,晃晃悠悠站起来,带着哭腔道:“表哥,你……你帮她?你帮她说话?他都做了这么多对不起你的事了,你还帮她?”
“表妹,我相信夫人,她不会做对不起我,对不起我们李家的事。”李泽玉心疼她,但还是实话实说。司徒明镜,不是不知廉耻的女人。
“表哥,我们这么做,无非是想让你看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事实摆在眼前,你……你怎么就被她迷惑了双眼,什么都看不到呢?”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下。很……丑。
“妹妹,说了半天,这些只是你们的臆测,并不属实。”司徒明镜笑道,心里暖暖的。有人帮她,她不是孤军奋战,真好。
“你……你们”,楚楚表妹的眼泪就像大雨般哗哗往下落,司徒明镜怀疑她是不是没事干就在练习这个,否则怎么想哭就哭,还能随时控制水量大小。
哭了一会,楚楚表妹恨恨的瞪司徒明镜一眼,道:“都是你!你拿什么迷惑了表哥,让他眼里只有你一个?我……我……我要……”
要什么呢?到处看看,眼睛盯准一个方向,直冲过去,把斑斑掀到地上,再抢过丫头手里的白玉琴就往地上狠狠一砸!
“哐!”一声巨响,琴身被砸成两段。
众人都惊了。
“赵、楚、楚!”司徒明镜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下去,明柔的凤眼从原本的惊愕转至愤怒。她缓缓地转过脸来,脸上满是暴风雨来临似的冷酷,浑身散发出来的森冷寒气,吓得每一个人大气都不敢出。
“啊。!”
巧云一声尖叫,楚楚表妹顺理成章的倒在她的怀里。双目紧闭,浑身无力。
“不好了,表小姐昏过去了!”娟儿惊慌失措宣布道。
李泽玉从巧云怀里接过赵楚楚,心疼的一遍又一遍呼唤她的名字。作势要把她抱回房里。
“请大夫,快去请大夫!”李融君大声吩咐外面的小厮,紧张得不得了。要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个闪失就不好办了!
屋里顿时乱作一团。
“慢着!”司徒明镜也是一声大叫,人们全都听话的钉在远处,眼光都投向她。
挽起袖子,慢慢走到李泽玉面前,司徒明镜笑道:“你们不必慌乱,也不用花银子去请大夫,我自有方法让妹妹平安无事的苏醒过来。”
“夫人,现在不是开玩笑……”李泽玉忧心忡忡道。担忧之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