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希缘眼不见为净,躲进二楼的房间,而玉儿的爸妈就跟土匪一样霸占了牧家的客房。
……
牧宇琛回家之后,看到家里坐着陌生人。
玉儿的爸妈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水果,水果皮扔的到处都是。
“你们是什么人?”
玉儿的妈妈沉浸在电视剧里,一阵哈哈大笑,玉儿的爸爸盯着牧宇琛,用胳膊肘碰了碰她。
“你干嘛捅我?死一边去。”玉儿的妈妈盯着电视,不悦的嗔怪了一声。
牧宇琛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闭。
“诶?”玉儿的妈妈一看电视屏都黑了,刚想叫嚷,扭头就看到牧宇琛阴沉着一张脸站在一旁,浑身散发着慑人的气场。
“你谁呀?”玉儿的妈妈问。
“这里是我家,你说我是谁呀?”牧宇琛冷声回应,将手中的遥控器随意丢在沙发上。
“呵,你回来的正好,我们是玉儿的父母,我们是来找你谈事情的。”玉儿的妈妈说。
玉儿的爸爸也站起来,附和着点头说,“没错。”
夫妇俩人都是小个子,和牧宇琛面对面的时候,即便脸上做出再怎么凶悍的表情,他们也得仰视牧宇琛,从牧宇琛的视觉角度看去,有种特殊的滑稽。
“玉儿?”牧宇琛环抱着双臂,眼眸微敛。
“没错。”玉儿的妈妈也不嫌丢人,“你把我们家玉儿的清白都玷污了,以为那么点钱就能打发了?我们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也明白尊严比性命重要。”
“是吗?这么说,玉儿不堪受辱,自杀了?”牧宇琛坐在沙发里,眉梢微挑,邪魅狷狂,又漫不经心。
玉儿的爸妈眼神微闪,“自杀倒不至于,但是我们玉儿这些天,不吃不喝,以泪洗面,瘦的都不成人形了。全都是因为你对她做出了那种事。”
“是吗?那叫玉儿过来,让她当面跟我说。”
“她……”玉儿的妈妈有些心虚。
他们今天来这儿的闹的事情,玉儿本人其实毫不知情。
“她现在身体抱恙,来不了。”
“那好,我过去找她。”牧宇琛从沙发里站起起来,对玉儿的爸妈做了个请的手势,“玉儿现在在哪儿,你们带路。”
“这……”玉儿的妈妈说粗话可以不带重样儿的,但是到了正经事儿上,却三两句就没词了。
玉儿的爸爸在一旁看的一脸焦急,忙憋出一句,“你对玉儿做了那种事,玉儿她现在根本就不想见你。”
牧宇琛轻笑着哦了一声,“不想见我?”
“没错。”
“那打电话总行吧?我和她对峙一下。”
“她也不想跟你说话。”玉儿的爸爸急忙说。
玉儿的妈妈附和,“没错,你不要给她打电话,她压根就不想见你,也不想理你。”
“那既然如此,你们来这儿是干嘛的?”牧宇琛问。
“我们……”玉儿的,妈妈有些吞吞吐吐的。要不是牧宇琛提醒,她差点都忘了他们俩来这儿的目的了。
玉儿的妈妈挺了挺胸说,“我们来这儿,是要为玉儿讨个公道。”
牧宇琛点头,“应该的。你们说吧,怎么才算是给玉儿讨回了公道?打?杀?还是……钱?”
牧宇琛话里的最后一个字切中了要害。
玉儿的妈妈说,“玉儿的清白都给了你了,你得对她负责才行。”
牧宇琛也不急着否认,点头说,“好。”
玉儿的爸妈一阵惊愕,惊异的看着牧宇琛,“你答应了?”
牧宇琛轻松的点点头,“答应了。你们让我对她负责,我就对她负责。以后,玉儿就是我的人了。伯父,伯母,既然咱们都要成为一家人了,我就实话实说吧。我已经不是什么牧氏的总裁了,集团正在查我的个人财产,你们眼睛所看到的这些,很快就都不是我的了。最坏的可能就是,我还得吃个十年八年的牢饭。出来之后一无是所有,恐怕连自己都养活不了。”
玉儿的爸妈不是很相信,“这……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不可能,新闻都已经报道过了,还会有假?我现在是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不过,我感激你们,还有玉儿,在我即将落魄的时候还选择站在我身边。你们放心,将来我进去了,绝不会连累玉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