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劝慰着苏诗人,“苏小姐,您先别激动,您的心情我也能理解……”
“你能理解又怎样?孩子是我的,跟你没关系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律师脸色沉了沉,“苏小姐,如果您同意转让孩子的抚养权,就请在这份合同上签个字,然后这笔钱就是你的了。”
李淑贤给的钱还真是不少,支票上添着的是八位数。
“滚!”苏诗人将合同砸在律师身上,一下子抓起桌上的支票狠狠地撕成碎片,“你为虎作伥,跟刽子手有什么分别?”
苏诗人眼眸猩红,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撕碎的支票碎片被她挥手洒在半空中。
……
苏诗人红着眼睛回到小浩的病房,小浩见了,小手摸着她的脸,“妈妈你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苏诗人看着小浩日渐没有血色的小脸,心就跟针扎似的疼,她紧紧地将儿子抱在怀里,吞着眼泪说,“妈妈没有哭,妈妈只是出去的时候被风沙迷了眼睛。”
“妈妈要坚强,小浩帮妈妈吹一吹就好了。”
“好!”孩子太乖巧了,却随时可能被病魔夺去生命,苏诗人一想到此就越发的心疼。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是两个选择,一个是她继续守着小浩,等着奇迹有朝一日降临在他们身上,而是她放弃小浩的抚养权,让小浩与牧家人相认,到时候牧家一定会有人站出来为小浩捐献骨髓。
可是,她一想到自己十月怀胎后从身体里掉下来的肉就这么拱手让人,从此孑然一身,她就心痛不已。
……
VIP病房区。
牧耀明瞪着李淑贤,“妈我没听错吧,我有个儿子,我怎么不知道?”
李淑贤脸色有些难看,“这事说来话长,总之,小浩就是你的儿子,DNA比对结果都已经出来了,事实摆在面前。”
“妈,你能容我冷静的想想吗?我还没怎么着呢就喜当爹了,我他妈的接受不了这个所谓的事实。”
李淑贤知道他为难,点点头,“好,你先休息,妈不打扰你了。”
李淑贤走出病房,并细心的将门带上。
牧耀明靠在床头,看着手边的DNA检测报告书,无力扶额,“我靠……”
……
律师一直在病房外头候着,一见李淑贤从里面出来,连忙上前,“夫人!”
李淑贤抬手拢了拢耳廓的碎发,“事情办得怎么样?”
律师汗颜,“抱歉,合同被退回来了,支票也被撕了。”
李淑贤当场把脸阴沉下来,怒声呵斥,“废物。”
“是,这件事我一定会替您办成,再给我一地机会。”
李淑贤稍作沉吟,“好,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办不成,就立马给我滚蛋。”
“是,您放心,这次绝不会失误了。”
李淑贤环起双臂,深吸一口气,又慢慢的吁出,“先走吧。”
“是!”
……
牧家。
晚饭过后,楚希媛和牧宇琛窝在客厅的沙发里,楚希媛看杜拉拉,牧宇琛拿着一本财经论著在看。
“么么!”冷不丁的声音打破了客厅里的安静。
牧宇琛将面前的书移开,看到楚希媛正撅着小嘴,冲他放电。
他勾唇一笑,吊她的胃口,继续看书。
楚希媛推了他两下,“么么!”
牧宇琛移开书,瞧准了四下无人,低头在她的唇上盖了个专属印章。
她不买账,“哼!”
干嘛呀,在自个家里打个,啵还搞的像是在偷,情一样。
“怎么了?”
“咳咳。”楚希媛翻着眼睛看向房顶,咳嗽一声,有佣人过来问,“太太,有什么事吗?”
楚希媛也不搭腔,撅起小嘴,冲牧宇琛使了个眼神,“么么!”
牧宇琛顿时什么都懂了,一脸“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扔掉手中的书,捧着她的脸来了个缠,绵的法式深吻。
被虐的佣人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转身走开。
原本楚希媛也只是想要个浅尝辄止的吻,没想到牧宇琛那家伙那么饥,渴,她的嘴唇都亲破皮了。
“你属狗的吗?”楚希媛幽怨的看着牧宇琛,抿了抿红肿的嘴唇。
“如果我是属狗的,我爱吃你,那你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