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宜拿碗的手一颤,那几段碎葱花便漂来荡去不得安生,她目光亦随着葱花动了许久,眼见着它安分了,才问:“大人认定是我了?”
“他死在去帝京的路上,从这客栈走出去五里地而已。”沈度喝了口汤,“方才你同他在后院。”
“便是我又如何?这事不过是主子处死一个家仆,值得大人煞费苦心来套我的话?”
“宋宜。”沈度喝住她。
宋宜没料到他竟敢直呼她名讳,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
他继续道:“宋宜,你少自作聪明。你能看出来的东西,王爷在朝中如鱼得水多年,你以为他会看不出来?那他为何不动手?”
她半晌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