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说得对。猫抓老鼠,若是少了过程,那么就太无趣了。”
“自以为逃出了我的手掌心,其实那不过是猎人的游戏,希望不过就是绝望,是不是更好玩了!”
“呼……呼……”刘雨诗感觉自己呼出的气都变得烫人了。
“左边不能走,右边……右边……”强打起精神,辩识方向。虽然不知道那些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也总算是给了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再坚持一下,再坚持……唔……”从身体深处涌上来的情,潮,让她浑身发热发软,没力气了。
“该死,没路了。”那些人的话果然不能信。就像是封闭的巷道一般,现在面前被一堵墙堵住,唯一的后路就是往后退回去,可是……
“跑啊,你倒是跑啊!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也没了心思去辨别,几乎所有的理智都在和体内的欲,望抗衡。不知道废了多大的劲,才把到嘴里的呻吟给压了下去。
“小贱人,给脸不要脸,看本少爷等会怎么收拾你。”说到后面,话里带着明显的狎昵。
“呼……呼……”后面没有路了,前路也被人给堵住了,这一次真的逃不了吗?
“哪里!”突然间看到了身侧有一个门把手,因为周围整个墙面都铺上了壁纸,就连门也是一个颜色,如果不是刘雨诗突然间注意点,也一定会忽略。
快速的打开门,想要把门给锁上。就算是大脑下达了指令,可奈何因为身体被药力所控,反应总是慢了半拍。可就这半拍,也足够被后面的人追上。
“你这个贱人。”陈天赐快步走上前,大力的把已经快掩上的大门给推开。看着跌倒在地上地上的刘雨诗,骂道。
“你说谁贱人呢!”
“自然是……”话还没有说完就顿住了,因为这话出自房间里另外一个人,一个就算是倾尽陈家之力,也不可能撼动的人。
“秦爷……”这一位可是整个五东四省的太子爷,很多人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可是最近,这连翻发生的事,恐怕很多人都能认识到这位太子爷了。
心狠手辣、六亲不认……完全可以形容这位主。手段狠辣,雷厉风行,夺钱,夺权,一派腥风血雨,虽说只是清理门户,可是谁知道这位太子爷一个心情不好,会不会干脆把整个华市都洗一番。毕竟这可是连自己的亲叔伯也可以往绝路上逼的主。
“你没听见我说什么吗!”虽然声音还是没什么起伏,不过熟悉太子爷的都知道,这是太子爷发怒的前兆。
听到声音,刘雨诗也懵懂的抬起头。房间里的光线柔软而朦胧,那个人站在逆光处,有一瞬间让刘雨诗看不清他的脸。可是那个高大魁梧的身材,却给刘雨诗一种熟悉的感觉。
“你没事吧。”刘雨诗感觉到一双大手将她扶了起来,声音也是那么温柔。
是他,是那个人。
看着面前的人双看不见底黢黑的眸子,陈天赐一瞬间汗如雨下。那强大的压迫感,让他感觉连呼吸都困难了。
“秦爷……不是……是……这个女人,都是这个女人的错。她……她偷了我的东西,我们是追她才不小心叨扰到您的,请秦爷大人不计小人过。”
“噢,这么说她是小偷哦。”看着怀里面色潮,红,脸上还有明显的五指印。秦行屹面色如常,可眸子里的厉芒却一闪而过。笼罩在房间里压抑的气氛,也更加浓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