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过来一杯茶水,聂倞小心翼翼的把这颗解毒丸喂到了梁朽羁的嘴里面。
然后又慢慢的替她解开……想要把金疮药给敷上去。
只求这毒不是什么阴险的毒,服药后应该无事。
此时梁朽羁还没有清醒过来,但是她感觉自己的伤口在不停的被人拉扯,疼得她几乎就想喊了出来,但是却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直到她疼得实在忍不住了,梁朽羁这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但是,她一醒过来就看到,一个男人正在扒着自己的内衫。
好啊,这年头的登徒子居然都敢这么大胆了,直接开始扒拉自己的衣服。
这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吗?
梁朽羁估摸了一下自己的力气,于是狠狠的抬手,直接一巴掌扇到了聂倞的脸上。
打完了人还不算,梁朽羁还在想着要给这个登徒子一点什么样的教训。
“你是哪来的流氓?居然不打听打听我的名字。”
梁朽羁眯起一双凤眸,眼神凌厉,似乎要把面前的人给生吞活剥了才肯罢休。
而这边,正在小心翼翼给他敷药的聂倞,突然被这一个巴掌给打懵了。
这是什么情况?
他好心好意从镇国公府救回梁朽羁就不说了,现在还不辞辛劳的给梁朽羁上药,换衣服,怎么还被恩将仇报,打了一巴掌呢?
聂倞的面色立刻冷了下来。
打完了这一巴掌,梁朽羁才开始环视自己现在在哪。
入眼的是一派清新别致的房间,不过看样子应该是个男人的房间。
男人的房间?
梁朽羁立刻清醒过来,一抬头便对上了聂倞那一双冷冽的眸子。
天哪,难道说她刚刚打的是聂倞吗?
如果没记错的话,自己刚刚不是还在中国功夫被一群黑衣人给堵截吗?
难道说是聂倞救了自己吗?
那现在自己算不算是恩将仇报呀?
梁朽羁的面色涨得通红,她紧张的把手握成了拳头,然后终于迎面对上了聂倞的双眼。
她尴尬说道:“那个,刚刚实在是对不住啊,我以为你是,你是,”
“你以为我是登徒子。”
聂倞一挑眉毛看向了梁朽羁。
梁朽羁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又立刻开始摇头。
样子着实可爱,与平日里的她不符。
聂倞被她这个样子给逗笑了,然后轻松的开始转移话题。
“行了行了,我先问你,你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人追杀?你得罪镇国公府的人了?”
聂倞看似是漫不经心的询问,但是话语里面却有着藏不住的担忧。
梁朽羁这才想起来,刚刚那一群黑衣人,忍不住轻松的说道:
“这算什么?还不都是镇国公府中的那些破事儿?他们家大业大的,为着一点儿富贵,打起来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儿。”
说完梁朽羁还故作老成的叹了一口气,摊了摊手,看向了聂倞。
聂倞却知道这件事情绝不是这么简单的,镇国公府的人个个老谋深算。
如果不是梁朽羁真的威胁到了什么,他们不会就在自己府里面,想要结果了梁朽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