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的就不能够在这里了?”
聂倞挑挑眉,似是觉得粱朽羁的问题有些好笑,这是大街上,他出现在大街上又有什么问题呢?
被聂倞这么一问,粱朽羁不禁有些说不出话来,聂倞出现在这里倒是没有什么问题,问题是为何他偏偏就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良久,粱朽羁才算是沉声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聂倞闻言,皱眉似是在思索,不过多时也便应道:“大概是在你说城主的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造成的吧!”
他果然听到了!
粱朽羁咬咬牙,觉得自己失策,让聂倞这么一个人知晓这些事情,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一件好事!
而且粱朽羁觉得聂倞这个人十分之危险,自己曾经好歹也是在战场上厮杀过来的,但是聂倞在自己周围待了那么久她竟是一点都没有发现!
见粱朽羁的脸色越发难看,聂倞倒是觉得有些有趣,但没有明说出来,只是低声道:“若然你是一个大家族,例如将军府里头出来的女儿也就罢了……”
聂倞没来由的一句话不禁令得粱朽羁有些发愣。
于是乎粱朽羁也便没有应话,只是等着他的后话。
故而就听得聂倞继续道:“可是你偏偏不过是一个小户梁家的女儿!兼且还是一个庶女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粱朽羁总觉得聂倞说这些话是别有意味,但为了不让聂倞发现什么异样,还是强装出镇静自若的模样说着。
见此,聂倞不由得深以为事情更加有趣了起来,彼时只是笑了笑道:“你都能知道这种治疗城主的偏方,你说我感兴趣也不奇怪吧?”
她就知道聂倞话里有话,原来还是在怀疑着她的身份!
但是粱朽羁肯定不会那么傻说自己以前是个将军,彼时却是皱了皱眉头。
眼下她必须要想出一个借口出来,不然聂倞这一关是当真过不去了!
“如何?”聂倞见粱朽羁久久没有应话,知道自己是问到点子上了,只是饶有所思的看着她。
“其实这我也是听说的!”粱朽羁被聂倞盯得有些发毛,彼时也便连忙应了一句。
小倩在一旁看着,不禁有些困惑,自己的小姐分明是那般厉害的一个人物,为何在督主大人面前便好像有些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甚至于好像是在隐藏着实力的样子?
彼时粱朽羁倒是没有发觉小倩的困惑之意,现在她对付这个聂倞还来不及呢,哪里有空去关注其他人。
“你知道我以前是在百花楼里头的,”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粱朽羁缓了缓,又低声道了一句。
“这我自然知道。”聂倞点点头,一副看戏一般的神色,像是在看着粱朽羁还能编出什么理由一般。
粱朽羁却不敢看着聂倞了,装作不经意一般看向了远方,随后也便低声道:“想必你也知晓百花楼里头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吧!”
“嗯。”聂倞很是配合的应着,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梁朽羁,似乎是在好奇她能编到什么时候。
见此,粱朽羁暗自咬咬牙,这人还真是难缠!
她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决心,张嘴就要继续往下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