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夫人拉住苏相哭诉:“都是这个小赔钱货害的,她不仅把茹儿扔进了井里,还、还污蔑老身得了那劳什子怪病!”
苏相一听,对那些奴仆急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把二小姐拉上来!”
又转向苏绾,“苏绾,祖母的身体岂是可以随意议论的!”
苏绾面色平静无波,声线毫无起伏:“女儿不过就事论事,确实是带下病之兆,从脉象看应是多年淤积,祖母还是重视为好。”
她自幼在荣国公府长大,外祖母乃宣州最负盛名的女大夫,她师承其下,这等妇病自然不在话下。
苏老夫人似是被戳了痛处,支起拐杖朝苏绾打去,“你休得胡说!竟敢污蔑相府,老身什么病都没有!成茂,把这个畜生给我打出去!”
苏相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怒道:“苏绾!此事关系重大,怎可对你祖母说出这般不尊敬的话来,你可知这种病是……”
他突然顿住,后面未完的话苏绾自然是懂的。
妇人之病,乃家门之耻,晦气得很,大燕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事得了私病的妇人,不能任其在家中休养,须搬到郊外去住,免得遭来牛鬼蛇神,且不能外言,有辱门风。
所以大燕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