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服务生说。
房时又看了一眼那个背影,转身走了,刚走到门口,那个服务生又喊住他,“等会儿,你之前干过吗?”
这样问的话,他大概就能留下了。
早高峰,纪柏暄靠着后座椅背闭目养神,他这几天有点忙。
一个高中时玩的比较好的朋友要结婚,买了一套房,让他帮忙设计,他答应了。
可能是好些年都没连轴转了,也可能是上了年纪,身体大不如从前,他赶了一张图,接连几天都觉得颈椎酸疼,他抬手捏着,不由得自嘲笑出了声。
“让你平常不注意休息,现在好了,吃着苦头了吧。”
司机王叔在后视镜看到了,气愤道:“辛苦也就算了,你几天几夜画出来的图,最后你那个同学还没用,你现在已经不是设计师了,他也不知道你现在不画图,画一张图是什么价格,说不用就不用了,什么人啊。”
“王叔,你现在怎么变得小孩子气了。”纪柏暄好笑道:“我没事,回去按摩热敷一下就好了。”
王叔瞪他一眼,“你和他要钱了吗?”
“老同学,算了。”
“你啊!”王叔恨铁不成钢,“你就是太重情义,你钱是大风刮来的啊?今来个老同学明来个老同学,你这公司还开不开了,干不干了,迟早破产。”
“王叔。”纪柏暄无奈,“我破产了你也就失业了。”
“我不是那意思——”王叔辩解。
“我知道,”纪柏暄打断,“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画图也不全是因为老同学,就是好久没画了,手痒。”
纪柏暄笑着说:“再说了,不能因为这个事让他和老婆吵架是吧,要是因为这个婚没结成,我不成罪人了,古话不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吗,这是好事,你也别气了。”
“你啊,我说不过你,但是你可千万别再这样了,再画下去你那颈椎压着神经,你后半辈子就完了。”
纪柏暄笑着点头,王叔话说得难听,但却是实打实的真心话。
说到结婚,王叔又想起来了,从后视镜里看纪柏暄,两双眼睛对视,纪柏暄率先移开视线,扭头看着窗外。
“哎哎,我还没说呢。”
“您别说了。”纪柏暄笑。
“我说!”王叔拍了一下方向盘,中气十足,“我说你王姨她闺蜜的表姐的女儿,你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