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奕君想到她这么多年吃的苦,不忍见她伤心落泪,但心中委实憋屈,便道:“如果您做出伤害张离尘和赵幼的事情来,我一定会说出真相。”
“张离尘是我儿子,赵幼如此天赋,我舍得伤害他们?”水随珠笑,“君儿,你回去歇着吧,娘还有事。”
水奕君离开后,一个身穿黑白长袍,手握弯刀的男人,推开了门走进去:“庄主。”
水随珠笑道:“你来的正好,我有件事让你去做。”
……
幼儿回到缥缈峰,把大包小包都扔给铃铛,让她看着处理。
铃铛向来过的节俭,哪里见过这么多好东西,蹲在地上忙的不亦乐乎。
幼儿问:“我师父呢?”
“刚才玉女峰来人,说请师公去议事。”
“哦。”
作为长老,张离尘经常来往玉女峰,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幼儿没放在心上,想到这个月还没给爹娘写信,便回到自己屋里,准备趁这个时候,写封信给他们,免得他们记挂。
之前一直在路上奔走,加上心情不好,她虽也按时写信,但大多寥寥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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