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颊被马蜂蜇了一下,半边脸肿的高高鼓起,活像一只鼓着腮帮子的跳蛙。
“你这怎么弄的啊?”她乐不可支。
赵纾黑着脸:“让我打头阵,给你摘灵芝,自己倒溜的比谁都快。还有没有点仁义道德?”
“对不住,对不住。我真没想到你们跑的这么慢。”云黛忙把摸出一瓶药给他,“把这个涂在脸上就不疼了。冷如霜特意帮我配制的。”
“你以为人人都骑着照夜狮子马?”赵纾瞪她一眼,接过瓶子。
云黛问保兴:“你挨蜇了吗?”
保兴牵着马过来,闻言笑道:“奴才倒是运气好,多亏了主子给的镜子和面巾。”
“没挨蜇就好。这马蜂窝可不能乱捅,会要命的。”云黛道,“不能太调皮。”
赵纾瞪她一眼。
是他要捅马蜂窝吗?
也不知是谁看见灵芝就走不动道,跟八辈子没见过好东西似的。
他把灵芝扔云黛怀里,说道:“这玩意儿抵得上本王的脸吗?”
“王爷的脸值多少钱我不知道,不过,冷如霜给我这药却价值千金,您千万别浪费。”云黛说着把药瓶要回来,仔细收进背篓里。
赵纾道:“我就不该答应跟你来,抠死你拉倒。”
三人喝了点水,又吃了些点心,稍作休息后,辨认了下方向,便又朝密林深处出发。
林子里的毒虫随处可见。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保兴腰上挂着的小瓶子里,已经塞了蜘蛛,蜈蚣等好几种毒虫。
都是云黛亲手抓的。
她虽浑身发毛,但既然下决心要学,就得克服心理问题。
只是,抓了虫子丢给保兴后,她就忍不住想离保兴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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