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璟道:“以后若没有朕的传唤,不许任何人随意进来!否则朕摘了你的脑袋!”
“是,奴才遵旨!”
“出去。”
“哎!”刘德全往后退。
“不过,”皇帝开口,“若是皇后来的话,不必阻拦。”
“……奴才明白。”刘德全暗笑,接着往后撤。
“等下,把这碗汤拿走。”赵元璟有些嫌弃的皱皱眉,“朕天天喝药,烦死了这股药味儿。想着一个人的时候喝点清茶,也被这味儿串了。”
“奴才这就把参汤端走。”刘德全忙上前端起参汤,一溜烟跑走。
他出来的时候,靳瑶还没走远。
她走的很快,甚至连身边的宫婢都追不上。
一回到寝宫,她就一头扑到了床上。
常嬷嬷吓一跳,忙跟进来,叫宫婢在外候着,把门关上,走过来问道:“娘娘,您怎么这样快回来了?”
靳瑶趴在床上,没有反应。
常嬷嬷靠近了,才听到她压抑隐隐哭声。
“我的主儿哎,您是怎了,倒是说话呀。”常嬷嬷着急的不得了。
靳瑶哭了很久,才慢慢坐起身,满面泪痕,也不说话,就神情怔怔的。
常嬷嬷坐过去,心疼的给她擦眼泪,说道:“娘娘何苦作践自己的身子,有什么烦心事,说给奴婢听,奴婢给您想想法子。再不济,还有府里头呢,老爷夫人向来都是最疼娘娘的。”
“本宫还能指望家里吗?”靳瑶摇摇头,“哥哥心里只有忠君爱国四个字,他如今又新娶了两房得意的嫂子,哪里还有精神管我。”
“娘娘别这样说,公子还是疼您的。”常嬷嬷小心翼翼的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刚才您没让皇上喝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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