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何向晚越走越觉得不对,说好的请她出来吃饭呢,怎么她饭还没有吃到,就被人骗来做苦力了?
“你们把这边的草除了,然后填上花木。还有那边,那边要摆上朱漆的桌子。还有四周房梁,把灰扫干净了,然后要挂上红绸的。”何向晚忙忙碌碌的交代下去,百忙之中一抬头,发现自从进来就找了个凉亭,一边弹琴一边饮酒作甩手掌柜的厢易沉这会儿已经不弹琴了,正斜靠在桌子上,一手托腮专注的盯着她笑得颇为,呃……风骚。
“妖精。”何向晚心里嘀咕一声,猛然间发现自己刚刚太过专注没有注意,好像厢易沉从她开始忙活就没有碰过琴,就只在最开始听到了两声琴响。想到这家伙可能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了那么久,何向晚脸上有点发烫,心里又补了一句:“无聊。”
“何二小姐,纸买回来了,按你的吩咐,大红烫金的,我将不同纹路的都卖了一份,你看用哪一种。”竹垣将一大摞纸都交给她,心里委屈,他容易吗,堂堂栖竹郎,居然沦落到跑腿的地步。
何向晚仔细挑了一种:“就这个吧,剩下的放在库里,以后等栖竹郎大婚时候写请柬用!”
竹垣知道她这是取笑他买的多了,也不觉得尴尬,笑着取笑回去:“何姑娘还真是精打细算,不过我还早着呢,不过等你与我们折梅郎成亲的时候,大概就不必这么匆忙的去选写请柬用的纸了!”
“本王大婚,自然要用新纸,怎么能用屯下的。”厢易沉查了一句。
两人都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你快闭嘴吧,明明是你收徒,自己却一点活都不干。”
厢易沉认真的假装没有听到,低头假模假样的弹了两下琴。
“何姑娘,墨也买回来了,你要的松烟墨。”阮琅几乎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此墨难寻,他几乎跑遍了京城。
“正好。”何向晚将纸和墨摆在厢易沉面前:“殿下,别浪费了您那一手好字,这请柬就有您来写吧。”
厢易沉:“晚晚,你认真的么?本王千金难求的字啊!”厢易沉一脸苦相:“文武百官人手一份,哪里还千金难求了?”其实心里在说,这么多份请柬写下来,本王的爪子可是要废了。
“不是要给够你徒弟面子么?你这做师父的,总不会连这点小事都不愿为徒弟做吧!”何向晚趴在桌上笑眯眯的与他对视。
“给我换个活干行不行?”厢易沉也趴在桌子上,带着一脸讨好的笑同她商量。
“要不,换你去替休诉买酒?”
厢易沉看了看出去半天还没有回来的休诉,心想还是算了,不知要买的又是什么稀罕酒,想必是比写请柬还要难的。“休诉那字就像狗爬一样,太丢我摄政王府的颜面,我还是自己写吧。”厢易沉乖觉的拿起笔。
然后,就看到休诉驮着他女儿,从后堂走出来了,从后堂!
“何姑娘,我已经跟仙翁醉的老板说好了,他明日清晨就把酒送过来。”休诉道。
厢易沉楞了一下,怎么会是仙翁醉?买酒那么简单的么?“所以,你刚刚在做什么?”
“陪我女儿捉迷藏啊,玩了两三个时辰了,小丫头都玩累了。”休诉提起女儿就一脸温柔。
“本王……闻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厢易沉默默看了看自己面前一大堆待写的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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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易沉:我太难啦!
何向晚:自古深情留不住,偏偏套路得人心呐。
厢易沉:媳妇儿说的都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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