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易沉还记着她推搡他的仇,提剑还击:“本王才不屑你们的小人行径,入人家的墓连人家的棺材板都掀了。就算这里有宝藏,本王也得有移山填海的本事只能才能搬得走吧?”
然而怨柳已经听不进去了,只知道用剑攻击,自杀式的攻击。她几乎觉不到疼,厢易沉刺她手臂,她也恍若未觉,就任剑把她胳膊刺穿也要往前进,每一招都朝着要命的地方砍。招式复杂多变,生猛异常,或刺或挑凌乱却并非毫无章法。她又不设防,不怕别人攻击她,只是招招逼人要害,快的让人招架困难。
馆寒不知想要做什么,居然和怨柳一起攻击厢易沉。也是招招狠厉,毫不拖泥带水。
饶是厢易沉再神,被两位江湖排名前十的高手攻击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事,何况其中一个简直就是疯子一般,不仅攻击,还一点不顾惜自己的命。打斗了两个多时辰,厢易沉居然渐渐落了下风。一时不查,被馆寒使了一招“飞花摘剑”,厢易沉挡了怨柳当头劈来的一刀,险险避过,同时拿剑一扫,回敬一招“摘星逐月”。二人招式一出,身后的山石都被劈了个粉碎,石块飞溅。那一边怨柳又缠了上来,她也不躲闪石块,只是打,身上已经血淋淋的,挥剑时就有血珠甩出。
何向晚暗道不妙,暗自使力,地上的发簪,碎石不需要她用手触碰,就直接朝着馆寒和怨柳打过去。
她没有用全力,只是划伤了他们。厢易沉借着他们一愣神的功夫,就给了怨柳一剑,不伤及性命,却让她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馆寒突然着魔一般,疯狂的向着何向晚打去,一招接一招,攻击密集得很。厢易沉知道她不忍伤害馆寒,只好不停地替她挡住攻击。但收效甚微,何向晚只好不停闪避,使得地上许多已经损毁的东西又碎了一遍。
何向晚躲无可躲,只好又发力,地上的木片,瓷片,铁片纷纷飘起来,如刀子一般,割向馆寒的胳膊、手肘、膝盖。限制他的行动。
地上那些东西就像是听了她的咒一样,不需出手触碰,就可以当做武器飞出去。大约这路数太过诡异,厢易沉有一瞬间愣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被限制了行动的馆寒突然狂笑不止,几乎都笑出了眼泪。
何向晚看见自己的这一招在馆寒身上划出了数道血痕,顿时觉得心中一紧:“师兄,我......”
“你别过来!”馆寒嘴角流着血,盯着何向晚往后退了两步,满是警惕和敌意。接着他仰天大笑,笑得凄厉而又痛快:“果真是他的好徒弟啊,他不仅把来兮山传给你,连化草都传给了你。师妹,呵呵......,这些年在我们身边,在整武林上装成一个笑话,一个废物,很辛苦吧?哈哈哈......我居然就信了,呵,我还当他为什么要将来兮山传给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何向晚嗫嚅道:“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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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点短,明天有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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