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好了合同，杨宏然也没啥顾虑，“柳总，是什么原因让您改变主意？”
柳总意味深长看了一眼杨宏然，“你有一个好助理。”
这话中有话，杨宏然是聪明人，他知道这事能成，是刘晓欣用身体换回来的。
杨宏然脸上没有多大的波澜，反而增大了笑容，“合作愉快。”送走了柳总后，他脸上的笑容一点一点都收了起来，眼神空洞看着前方，一个人站了许久，才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他这一生，两次起死回生都靠着女人帮忙。
第一次是古稀，南箫为了古稀不被他骚扰，轻轻松松借五千万给他，第二次，刘晓欣用身体帮他拉来了投资。
即便刘晓欣帮了杨宏然这个大忙，他心里没有多少波澜更大感触的是，下一辈子，一定要投胎做个女人。
刘晓欣从酒店出来就直奔自己的公寓。
折腾了一晚，休息了一天，下面还是灼热灼热的，内裤还带着一丝丝血迹。
如果不是以前有过这样的经历，刘晓欣绝对没有命走出那个酒店。
刘晓欣在家休息的时候，脑海里浮过一幕幕以前黑暗的经历，刘晓欣在尖叫中走出梦魔。
抬头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是黄昏了，她睡了一天了，阳台的窗帘被外面的风吹起一角，室内安静得外面，只听得见市区外车水马龙的声音，刘晓欣心里突然一阵空虚的感觉，这种感觉停留了几分钟，刘晓欣收回视线，掀开被子下车去翻找包包里的手机。
点开屏幕，她都一天没有看手机了，除了腾讯新闻发过来的信息，没有一个人找她。
刘晓欣快速找到杨宏然的电话拨打过去，她把手机按在耳边，心里有几分期待。
响了好几秒，才接通了杨宏然的电话，对方还没说话，就听到电话那头吵闹的声音，应该在饭店的声音，旁边有很多人，刘晓欣心底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
不过很快，刘晓欣主动开口，“宏然。”
电话那边，懒洋洋传来一声地嗯。
听到对方的应答，而不是无情地掐灭电话，刘晓欣的嘴角列开了开来。
为什么会有这种满足？刘晓欣心里吃了一跳。
“你知道柳老板答应了给你投资了吗？”
“嗯。”杨宏然又嗯了一声，大概他说话太过简单，电话安静了下来，杨宏然扯了扯领带，看回身后热闹的饭局，淡淡开口，“我在应酬，今晚过去找你。”
听到杨宏然要找自己，刘晓欣方才失落的心情重新雀跃起来，她甜甜冲着电话说出，一个“好”字
在电话准备挂断的时候，她又补了一句，“少喝点酒。”
电话恰段了许久，刘晓欣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彻底沦陷了，即便他之前跟她说了那些狠毒的话，即便她知道他心里只有古稀，即便她知道他肯找自己，只是因为帮他拉来了投资，没有爱。
她已经告诉过自己，只要荣华富贵就好了，其他什么都不要。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扑个身子下去。
那就这样吧。刘晓欣认命地想着，然后开始收拾收拾自己的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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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谭开着车，后排坐着一个五六十岁左右的女人，盘起了头发，坐在后排有种很不自在的感觉，
“小谭，我就说了，不用你送，我自己打车过去就行。”那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