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然皱了皱秀气的眉，猜测着问：“冷笑？”
“嗯。”他应声。
烟然：“不屑？”
“嗯。”
“想杀人？”她又问。
“嗯。”
烟然见他一次次答应的这么迅速，毫不犹豫，就知道他心里有多不爽了。
“莫少怎么这么小气？”
“对待情敌该大方么？”
“情敌？”
烟然听到莫厉萧这话，扑哧一声笑了，而后立即摇了摇头。
“秦哥哥怎么会是你的情敌啊？小时候，他就对我超级好，一直把我当小妹妹看待的，他的手特别巧，知道我最喜欢兔子，所以特地送我这毛线勾的兔子包和手袋，不是每个男人都是莫少的情敌。”
莫厉萧看着烟然如此肯定的样子，却是嘴角微勾轻笑了一声。
随后，烟然再次出声说：“而且，秦哥哥的妈妈一直都不喜欢我，那天秦哥哥带我去他们家玩，我亲耳听到他妈妈和管家说的，她说我不像是上流圈的名媛，以后不会是一个好的贤内助，如果不是因为我是秋焉的女儿，她才允许秦哥哥和我一起玩。”
说到这儿，烟然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她啊，更何况秦哥哥一直把我当小妹妹，她实在是太多心了，不过话说回来，秦哥哥的妈妈真的很恐怖，对秦哥哥特别严厉，我记得有一次去找秦哥哥玩，那天下着雪，秦哥哥在园子里罚站。”
“雪天罚站？”莫厉萧薄唇微启。
烟然点头。
“我也有过。”
“你也有？”烟然震惊，“宋娴罚你的？”
“嗯，八岁的时候。”
“八岁？”烟然更是惊愕，“那，那你真的站了？”
莫厉萧看着烟然皱着眉的样子，轻笑着：“你觉得我会站？”
烟然摇头，而后很是好奇地问：“可是你才八岁，你怎么和宋娴抗衡啊？而且那个时候，你也不知道她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啊！”
莫厉萧嘴角微勾，凑近了她些许，再次道：“那天，父亲让她陪同参加重要宴会，我放了三辆车胎的气，她迟到了，引得父亲雷霆大怒。”
“……”
烟然可以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宋娴没有任何工作，也没有娘家做后盾，跻身上流圈，全部都是靠着莫家，经济来源也都是依靠着莫铮，给莫铮丢了人，宋娴的日子能好过吗？
“原来八岁的莫少就这么坏了？这是从小坏到大？”
莫厉萧倒也不否认，捏了捏她白皙脸颊，说：“否则怎么骗十二岁的你长大后非我不嫁？”
烟然点点头，而后再次道：“嗯，莫少真的是好本事，骗我嫁给你之后，又和我离了婚……我真的是好可怜呀，被莫少骗的团团转，现在肚子里有着前夫的小包子，这也难怪那些人怀疑这个孩子是不是莫少的了……毕竟，哪有前妻怀着前夫的孩子的？”
莫厉萧见她如此可怜委屈的样子，眉峰微拧着，握着她的小手就朝着办公室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