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堀川?”
手上抱着一堆箱子的压切长谷部看到了怨念快要实体化的胁差,问:“能拜托你去喊一下三日月殿吗,离午饭还有半个小时,近侍该去提醒主了。”
堀川国广站起身,“没问题,交给我吧。不过,长谷部,你有看到兼先生吗?”
压切长谷部回想了一下,“没有,今天还没有见到和泉守。”
堀川国广肩膀垂了下来,告别了压切长谷部,有气无力的走向三日月的房间。
兼先生兼先生兼先生……
看着紧闭的房门,堀川国广揉了揉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健气一些之后,敲了敲门,问道:“三日月殿,我能进来吗?”
房间里沉默了一会,才传来三日月的声音。
“咳,堀川君吗……请、请进吧。”
堀川国广觉得三日月的声音有些奇怪,但来不及多想便直接拉开了门。
“这是……发生了什么?”堀川国广揉了揉眼,惊恐的看着用腰带勒着三日月脖子的和泉守兼定。
不等和泉守兼定和三日月说话,堀川便快步走了进来,刷的一下用力的把门关紧,吞了一口口水,问道:“兼先生……你……”
“国广你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做违背武士之道的事情!”和泉守兼定虎着脸,总是顺滑的头发此刻却毛糙的打成结。
堀川国广又看了一眼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