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也间接的让那些大臣知晓,他是向着顾安白的。
听闻因此,柳贵妃在长柳宫里大闹一场,顾昊卿在殿内足足三个时辰以后才出来,脸色十分的不好看。
自那时,柳贵妃身子便病倒了,似是比以往更重。
皇宫之事,苏锦溪暂无余地去照看,悬济堂开堂,夏侯商不在,她一人忙着,当真是恨不得分成两个人。
开业当日,百姓围观,她为避免旁人借机生事,特意简化了些,只让人在门前吆喝两声,发些小礼物,连戏班子都未曾请,更别说舞狮之类的。
她也是为避嫌,皇上正在病重,若是大肆喜庆,不免旁人说些什么。
饶是如此,麻烦也不请自来。
她坐在悬济堂正中,忙碌一上午,至今才能歇息这一会儿,夏凝连忙为她倒了杯水,她一饮而尽,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病人,渐渐的出了神。
预知不知不觉的浮上脑海间。
“阴暗的地牢之中,苏凌烟的脸一晃而过,耳边充斥着一些声音,她想要听清,却什么也听不清,看着那人的嘴张张合合,最终也只认清了三个字。”
夏侯商!
苏锦溪猛地睁开了眼睛,回了神,心绪有所不宁。
“夏侯商人呢?去把他给我叫过来。”
近日之事多多少少都与夏侯商有关,如今更是牵连着预知,她心中更不安。
前两日夏凝去问了,她这才知晓。
夏侯商从前的确有一夫人,不巧便是初遇之时,给他下毒的那位,若非旁边人,何以能给他下毒到无知无觉的地步。
她以为早就处理了,却不想夏侯商这在商业上聪明的人,到感情事上却是糊涂了起来。
念着旧情,更念着那女人为他生了儿子,便不忍儿子没了娘亲,让人将那女人送至别院,定期让儿子去与她相处,每每都有人看着。
这次夏侯商生病,儿子想念娘亲,他不放心,便让她来府上看望一番便走。
对这些话苏锦溪相信,更是没有怀疑过办法,然而如今,她却不由得多想。
夏侯商的身子已无大碍,是苏锦溪体恤,才未让他立即上任,得以休息,只是这人也是闲不住的,悬济堂分堂他盯了许久,开业之际定是要来盯着的。
只是一转眼的功夫便不见了人,夏凝找了许久才在库房那里找到了人。
“夏侯掌柜,您怎的在这里?快随我来,王妃正寻你呢。”
夏凝面露焦急,连忙的带着他去。
瞧见夏凝焦急,夏侯商亦不敢耽搁,匆忙的便跟在她身后,更是慢慢解释着。
“今日来的病人太多,我查查库房,若有所短缺的及时从悬济堂总店调过来,免去让人等的时间。王妃找我何事?”他跟上夏凝的脚步,在她身侧询问。
夏凝摇了摇头。
“王妃突然的想起你来了,许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脸色不太好。待会儿你可得说话小心些。”
夏侯商神色复杂一瞬,紧跟在夏凝身后而去。
不多时,夏侯商已是来到了苏锦溪的面前。
苏锦溪特意去了后院,不让旁人打搅,待人都出去后,只余夏凝时,她看着夏侯商,沉声的问出声。
“你与我说说,你那夫人究竟是什么情况?别再对我有所隐瞒。”
苏锦溪着实是生怒,细想之下她便理清了思绪。
夏侯商一向本分,结合在夏侯府中看到的,想必那马车之中的便是他所谓的夫人,急匆匆的送出去,必然不会是什么小事,其中有所事情是她不知晓的,更是与她有着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