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凤羽问着眼前的丫头。
记得当初,她便是这般瞧着那个模样标致的丫头,揉了揉有些发酸了眼睛,如此问道。
那时侯,秋潇那丫头便是温顺道:“回禀夫人,奴婢名唤秋潇。大人吩咐了,往后就由奴婢伺候夫人。”
数月的相处,秋潇的音容笑貌依然清晰。
然而,逝去的终是回不来了。
凤羽瞧着眼前的丫头见她醒来忙放下药盏便是匆匆出去唤人了。
营帐内又是剩下凤羽一人,此刻,她的意识清晰了不少。
“月夫人!”凤羽低声呢喃着……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凤羽微微眯起眼,正暗忖着如何与月夫人寻仇,男子欣喜的声音便是打破她的思绪。
“小凤儿!”
这般唤她世间只一人,便是不用瞧,凤羽都知道来人正是拓跋澈了。
拓跋澈径自在凤羽床边坐下,凤羽这才回眸看去。
几日不见,眼前的拓跋澈依旧是一袭惹眼的红衣,眉目张扬,神采奕奕。
呵,他倒是活得潇洒。
凤羽暗自低哼一声,开口便是道:“阿越呢?”
拓跋澈的密信上说南宫越抱恙,如今不见南宫越凤羽愈发忧心不已。
而拓跋澈见他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七个日日夜夜的小凤儿醒来便只关心南宫越,便是故作伤心地叹道:“小凤儿当真是无情。”
他道:“小凤儿昏迷这七日,我日日忧心,寝食难安,不想小凤儿的眼里终是瞧不见我的好,哎……”
“你说什么?”凤羽眸光一凛,听闻拓跋澈所言,她惊道:“我睡了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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