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别走!”
床榻之上,凤羽惊坐起。她满目泪光闪闪,便是那般茫然地瞧着一室的黑暗。
多少次午夜梦回,这般徒然惊醒,湿了一身的衣衫,只是因着梦中那抓不住瞧不透的身影。
自凤栖宫那一夜后,这般影像便是时常出现在凤羽的梦境中。
梦境中,她眼睁睁地瞧着南宫越离她而去,那般痛彻心扉的感觉如此的真实,
此刻,从梦魇中回过去神来,凤羽便是觉着有些口渴,于是径自起来去给自己倒茶喝。
说起来,自得知慕容离用清心决为南宫越压制血咒以来,凤羽便是不曾回过御史府。
因着慕容离的意思,用清心决压制血咒便是需要南宫越摒弃一切杂念,心如止水方能成。
而就南宫越满腔的深情而言,凤羽便是他最大的“杂念”了。
故而未免南宫越分心,在其血咒完全得知控制之前,凤羽便是一直住在了公主殿内。
小半个月的时日,凤羽自然是无比思念南宫越的,可比起南宫越的性命来,凤羽便是觉着儿女情长似乎不算什么了。
她于是便这般不吵不闹地在宫内住下了,住着住着便是习惯了,便是在南宫越离京后也没有回去御史府。
这倒是合了凤临夜的心意。
送走了南宫越,凤临夜便似变得极有耐心,无论凤羽如何漠然以待,他都会在每晚凤羽入睡后悄然来到公主殿。
他静静坐于凤羽的床前,瞧着床榻之上熟睡的人儿安宁的睡颜,不禁伸手轻点了那嫣红的唇。
睡梦中的人儿不自觉地努了努嘴,嘴角便似勾起了若有似无的弧度。
凤临夜一顿,便是有些好奇,不知小羽梦到了什么,如今,她的梦中可还会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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