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到凤羽的安危,凤临夜便也不与南宫越计较这许多。
他于是如实道:“她昨夜确实来过,丑时不到便离开了,你说她一夜未归?”
凤临夜蹙眉,想起凤羽中箭后飞身离去前的那一眼,便是无比懊恼自己当时为何不曾追上去。
南宫越细细瞧着凤临夜微微变换的神色,见他此刻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便是试探道:“殿下若是知晓小羽去了哪里,还请不吝告知。”
凤临夜抬眸直视着南宫越,记不清他们有多久不曾这般直言相对了。
冬日的清晨甚凉,凤临夜瞧着南宫越一脸的病容却是藏不住焦急之色。此刻,他竟然有些嫉妒,嫉妒南宫越可以这般名正言顺地忧心着凤羽。
凤临夜心潮暗涌,面上却是淡然道:“小羽昨夜夜行而来,被王府的守卫当成了刺客,她离去时……受了些伤。”
南宫越大惊,便是再也克制不住,他上前一步,便是直逼凤临夜道:“她受了伤,你竟由她而去!”
“御史大人!”凤临夜的护卫见南宫越气势不善,忙上前拦下南宫越。
阿佑见状,亦欲上前护主,却是被南宫越拦下。
凤临夜示意护卫退下,便是见南宫越眸光冷然地瞧着他。
南宫越垂于身侧的指节缓缓攥起,他道:“翊王殿下最好祈祷小羽平安无事,否则……”
言尽于此,那幽深的眸子便是危险的眯起,他与凤临夜冷眼相对,随即便是带了阿佑拂袖而去。
翊王府外,南宫越对阿佑吩咐道:“调动府内所有暗卫继续找,夫人受了伤,该没有那么容易出城,你派些人去把京中所有的医馆、药铺挨个查一查,”
“是。”阿佑领命,正欲去办却是见南宫越忽然难受地捂着胸口弯下身去。
“公子!”阿佑惊呼着扶住了南宫越。
南宫越只觉适才胸口处一阵灼烧说不出的难受,此刻,他面色苍白,额上瞬间冷汗涔涔。
阿佑见状便是焦急道:“公子身子不适,还请先行回府,阿佑定然找回夫人。”
这个时候不适,南宫越着实有些懊恼自己这副不中用的身躯。
他捂着胸口缓缓抽着气,待那胸口处的灼烧消退一些,便是由阿佑扶着上了马车。
车帘垂下的那一刻,南宫越忽而心念一动,他道:“进宫!”
再说翊王府内,南宫越离去后,凤临夜召来了青沅。
翊王殿下对着跪于其面前的青沅冷声道:“小羽失踪你为何不报本王?”
青沅垂首道:“禀王爷,属下也是寻了城主一夜。”
“怎么回事?”凤临夜浓眉紧蹙,便是不明意味地盯着脚下的青沅。
青沅如实道:“昨夜有人掳走了城主,属下到时便是见那人带着城主往宫门而去。”
“小羽现在何处?”凤临夜一脸冷然。
青沅道:“属下追踪至宫门外,不敢擅闯禁宫。王爷召回属下之时,尚且不见城主出宫。”
在宫里?
凤临夜眯起眼:“随本王进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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