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越便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瞧着。
待凤羽放下笔,又是轻轻吹了吹未干的墨迹。
南宫越道:“一会儿入席时,让阿佑给喜公公送去吧。”
阿佑自幼跟随他出入皇宫,在喜公公那里也算脸熟。
“正有此意。”凤羽将宣纸折好交给南宫越,笑盈盈道:“有劳大人交给阿佑。”
“好。”南宫越接过,又是一脸宠溺地瞧着凤羽道:“夫人先去换身衣裳吧。”
凤羽瞧着南宫越一身随意的装束,便是道:“你不换吗?”
南宫越勾起唇,“夫人先换。”
说着便当真要出去了。
凤羽便是奇怪了,往日里那般厚颜无耻的人,这几日却似乎总是背着她宽衣解带。
“等一等。”凤羽站起身,绕到南宫越身前。
四目相对,她道:“今日便让本夫人伺候大人更衣吧。”
话落,纤纤玉指已然抓住了南宫越胸前的衣襟。
南宫越微微低下头,便是一把揽过凤羽的腰肢。
他眸光深深瞧着一脸预谋的凤羽,轻轻勾起唇,邪魅一笑道:“天干物燥,夫人莫要玩火。”
魅惑的话语萦绕耳畔,凤羽亦是勾起唇,明亮的眸子直直瞧进南宫越的眼底。
又想用这一招迷惑她?
凤羽便是不上当了。
这一次绝不为美色所动。
定力十足,纤纤玉指一路而下。
凤羽平静地解开南宫越的腰带,褪去那层层衣衫……
她将他的里衣缓缓拉下肩头……
余光所及,凤羽便是美眸一凛,凶巴巴地瞧着一脸委屈的南宫越道:“那日林子里伤的?”
无可辩驳,南宫越便是松开了凤羽。
他将里衣拉过肩头,遮去左肩那触目的淤伤。
他道:“小伤而已,不打紧,过几日便好了。”
小伤?
凤羽心中哼哼,适才她分明瞧见了他肿得老高的肩头大片的青紫。
原本或许是小伤,处理得当,几日便可消肿,可他偏生藏着掖着。
呵……凤羽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难怪他这几日总是背着自己宽衣解带,难怪他夜夜都是小心地右侧而卧……
凤羽便是有些气恨自己怎就没有早一点察觉。
她此刻不大高兴,便是气哼哼道:“有伤便治,何必糟践自己的身子。”
静默须臾,南宫越瞧着面色不善的凤羽,便是低叹一声道:“为夫身为男子,总不想在夫人眼中总是那般病弱的模样。”
身为男子,他希望自己足够强大,可以将自己的妻子护在他坚实的羽翼之下。
这话没毛病,细品还有些煽情。
可凤羽却是一点也不感动。
她心中气闷,便是不想搭理他。
于是便徒留下衣衫不整的御史大人无奈地在原地叹息,自己绕到屏风后头换衣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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