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不拘小节,即使亲昵如师兄,与之相处也从未有过如今这般娇羞的感觉。
是的,凤羽在害羞,可她不认。
凤羽觉着双颊愈发滚烫,心想着:定然是与南宫越待久了,被传染了病气,定然是这样的……
身子也开始燥热,这要她如何睡不着?
如此想着,凤羽便是在南宫越一脸错愕中突然挣脱他温柔的禁锢,站起身来。
“我……我热。”凤羽有些语无伦次,她道:“我睡不着,我去窗边吹吹风。”
这便是又找了借口逃离了“事发之地”。
凤羽推开窗,丝丝凉风吹了进来。
她这是怎么了?
怎么像是被某人诱惑了?
那时候,凤羽并不明白,那一刻的怦然心动意味着什么,便是任由凉风吹散心底那丝莫名的燥动。
再回到床边,凤羽已然恢复了一贯的淡然。
她瞧着南宫越幽深的眸光,便是道:“南宫越,我们说说话吧。”
“好。”南宫越靠坐在床头,薄唇轻启,好整以暇道:“夫人想说什么?”
“嗯……”凤羽坐到床前铺着的软垫上,双手支在床上拖着脑袋,她想了想道:“南宫越,你适才梦到想国夫人了吗?”
“……”南宫越不明所以地瞧着凤羽。
凤羽又道:“我听到你梦中喊着‘娘亲’。”
南宫越闻言,唇边的笑意渐渐蒙上了一丝苦涩,他道:“夫人心中明朗,又何必明知顾问呢?”
凤羽听他这般说,便也不再绕弯弯,直言道:“你还记得你的娘亲吗?”
南宫越思绪流转,眸光深得无从探究,像是忆起了许久许久之前的许多事。
他眼底有千万种情绪流转,开口却是只道:“娘亲在世时,我尚且年幼,对她的记忆并不多,我只记得娘亲是十分温柔的女子。”
南宫越这般说,凤羽便是清楚地感受到他言语间淡淡的忧伤。
不知为何,凤羽竟是不想看到南宫越这般难过的情绪蔓延,便是不着痕迹地调侃道:“所以,你是随了你的亲娘,才生得这般……温婉动人?”
南宫越闻言,眸光微动,拂去了先前的忧伤之色,他轻笑道:“夫人怕是要气死老先生,‘温婉动人’是这般用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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