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到了那所疗养院后才知道,虽然阿尔文是那里的医生,但他也是那里的病人,而且还是几个重型病人中的一个。
两人的相处就像是中西方某些文化冲突的总汇,从一开始相互不对付到现在成为难得的知己,基本上都能写出一部血泪史。
“哦~我的小poppy,你还是那么可爱。”
阿尔文在视频中看着蒋秀心翻白眼的动作,不由哈哈大笑。
“能正经点吗?”蒋秀心无奈的嘟起嘴。
不过虽然她的话是这么说,但也许是因为对方是在自己最低谷最难受的日子陪在自己身边的人吧,蒋秀心在面对他时不禁卸下了很多防备和伪装,就连嘟嘟嘴这种小女儿娇态也能随意的做出来。
“行了行了,不闹你了,说说吧,当初离开时那么决绝,这才多久怎么就又联系我了?”
阿尔文在视频中的神态虽然看着很轻松,说出的话也很是跳脱随意,但他那双纯黑色深邃的眼睛却是一直在仔细观察着蒋秀心的动态。
在他看来,不过一两个月不见的人,给他的感观却和一两个月前有了很大的改变。
她的眉宇间虽然此刻是微微皱起,但却比之前明显多了一些放松,眼神和之前相比也少了一些空洞和迷茫,多了几名理智和清明。
H国难道真的是那么神奇的地方,能让一个心理受挫那么严重的人那么快就恢复?
“我......”
蒋秀心咬了咬嘴角,几次话到嘴边都没法说出口。
阿尔文坐在视频那头也没催促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那,时不时的喝上一口手边的茶,不多时还给自己点上了一只烟。
“你说,两个人在那个时,其中一个人的行为总是特别...暴力,这算不算......”
不知过了多久,蒋秀心似乎终于下定决心般开始遮遮掩掩又断断续续的说起她和墨礼之前发生的事。
本来这种事她是不愿意外传的,但今天她给墨礼遮掩那些伤痕时,看着那些痕迹,她不敢想象自己当时是在哪种情况下才能下那么恨的手,不,嘴......
她很担心,还有些害怕,因为墨礼身上那些伤痕是在她无法回忆起的记忆中产生的。
她怕是不是她醉酒后都会情绪失控,如果是,那么以后会不会有更加难以预料的事情发生。
“OMG,我的小poppy,你这是破C了啊,而且——听你的说法,你还喜欢抖S,我的天哪。”
阿尔文的惊呼从平板中传出来,那声音大到几乎能在蒋秀心家的客厅回荡,吓的她下意识看向大门,还手脚并用的把平板声音调到最小。
“我的小乖乖,你真是......太可爱了。”
阿尔文在视频那头看着蒋秀心的动作,不禁再次哈哈笑了起来。
“不过,我的小poppy,按照你的说法,我们暂且不谈你是不是旧疾复发,毕竟男女间那点事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你确定你的伴侣不是受虐狂?”
阿尔文突然凑到镜头前眨了眨那双纯黑深邃的眼睛,那里面此刻满是兴致高昂。
“受...”
受虐狂?
蒋秀心被阿尔文突然凑近的脸和提出来的问题给惊了一遭。
话说她一直在纠结自己在墨礼身上使用“暴力”的问题,毕竟他身上那些痕迹看着实在是......但她还真没想过,两人那两次的接触,墨礼在清醒后貌似一点都没有说过什么不舒服的话,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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