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穆忍不住翻白眼,呸呸呸的就是好几声。“做梦吧!别笑醒了。当真以为我们容锦会娶你?什么玩意儿~”
他可真是极其不屑,一番话堵着布尔贝琪脸色大变,正是准备动手抽出腰间的细鞭,却又被身边的丫鬟阻止,也只能作罢。
“我且告诉你了,这是东厂,你还未过门,就别奢望什么,小爷也不管你来这干嘛,总之,你愿意嫁给宦官,孤独终老,小爷也蛮佩服的,莫要日后忍不住出去偷汉子,随之又被容锦发现了,那可是…会被剥层皮的!”
肃穆嘴毒,如今说了不行,还这般恶心人,一番话语讲的布尔贝琪脸色一阵白一阵青,实在精彩。
鹿鸢乖巧的站在旁边,眼看气氛不对,也是立马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贪玩的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便是立马转头。“好了,黑丫头,咱们走!”他伸手揽住鹿鸢,二人便是急切的进了东厂,扔下那气的要死的布尔贝琪,场面一度难看。
“容锦!容锦容锦!”
他进了屋,便是一路飞奔而去,直直冲进了前厅,显得格外焦急。
坐在一处的男子正手握茶盏,罗刹站在一旁正说着什么,话语刚落,就被肃穆这一阵阵鬼叫声给直接打退了回去。
他无奈耸肩,摊了摊手很是焦躁。
“小世子爷…”
“抱歉了,我真有急事,容锦,那个花蝴蝶为什么来了?她不会也要住进东厂吧!”他急急燥燥的,拱手与罗刹道歉完,整个人便是冲了过去,坐在一旁,倒是也不客气的抓起桌上摆放的水果就吃。
神情淡淡之人不做动作,只是微微掀了掀眼皮。
“皇命难违,既是她想,那便随她去吧!”不用知道名字,就听着肃穆给取出来的这个称号,倒是能很自然的知晓他说的是谁。
“真是荒唐!小皇帝这还没完了。”他泄气皱眉,心里越发不痛快。
罗刹瞧着人,他来的风尘仆仆,身上还背着行李,筒靴不少沾着的雪,似是从很远的地方而来。
“小世子又是偷偷溜哪去玩了?怎的身上还背着行李?莫不是准备要回王府了?”他故意打趣,如今这肃穆赖在这也是许久,不知他究竟是与郕王发生了什么矛盾,硬是这么长时间,都不愿意回家。
“切,去去去,这是小阿鸢的行礼,我刚刚去接她过来的。”他抚了抚衣服,想了想后才开口对着身侧的容锦道。“人已经带来了,我给她安置在侧厅,要不,你安排她住西厢房吧,就住我隔壁,这样我寻她玩也方便些…”
咯吱——
调侃话语才落下,清脆的一道声响便是重重而来,白玉瓷盏被猛然放置在了桌台上,他目光随着而去,正正好瞧见那杯底下的一道裂痕。
“我什么也没说!今天天气真好,我出去逛逛…”肃穆连忙站起身,眼看着不慌不忙离开,却是腿脚一着地就跑,一会儿便是没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