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接话,整个人笑意盈盈,撑着头,那张精致而邪魅的面容越发好看,嘴角的幅度渐渐大了,似是玩笑,却又莫名认真。
疯子,容锦他真的是个疯子!
她似乎来的恰到好处,本是布尔贝琪打算直接嘲讽好好丢她们一把脸面,也算是解了原先那被压制的窝囊气,却谁也没料想一个小宫女居然被推了出来!
“阿鸢?容锦,你这是何意?”
御宣原本打算是吞了这番挑衅,却怎么也没想到容锦居然会玩这样一出。
“我许是可以的。”
在御宣质问之时,她也默默的点了点头。
她哪里敢说大声,惶恐的回了句话,就看御宣那本是气愤的面容渐渐变得柔和,温柔的面庞似乎也越发大了,“什么?”
他愣了许久,最后无奈叹气,还有些不确定。“那你去看看?”
鹿鸢点头,四下又是一片哗然。
死马当活马医也不知这样医的!容锦也就算了,皇上这是怎么了?居然看着模样,是打算把希望都放在一个野丫头的身上了?
容月坐立不动,只是身边男人的反应多少让她有些心中不快,难以解气。
鹿鸢缓步上前,还未开始,就看着那本是悠哉的布尔贝琪猛然站起身来。
“等等!她是谁!”
她敌意满满的阻拦,一双金眸四下打量,越是看着鹿鸢越是觉得她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宫女。
“如同公主所想,这丫头不过皇上身边的一个侍书姑娘,她有个小点子,那自然就得试一试了这可也是我御国子民,公主应当知晓吧。”容锦回应,手中捏着桌台上摆放的瓷器,透着光把玩,不抬眼的慵懒,显得更是玩心爆炸。
缓慢解释的话语显得格外强悍,布尔贝琪眼看着鹿鸢步步接近,随之对着面相痛苦的男人认真打探,时而摸了摸脉象,时而探了探额头,认真可又毫无章法,也让布尔贝琪渐渐的放下心来。
罢了,一个什么也不懂的野丫头而已,既然想出风头,就让她知道什么叫做自不量力吧,没什么可担心的,那群废物大臣都不知方法,一个丫头而已,她完全没必要这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