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很影响我发挥啊,天知道我有多么想笑场。
刀疤男脸色又不对了,一副牙疼的表情,看样子已经完全相信了我的傻白甜人设。
种花家有句古话: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
面对木仓口,没有强大异能力的我不敢托大,只好使用这种算计人心的计谋。
简直心酸。
被我层层套路下来,短时间内情绪经历三次突变的刀疤男虽然还皱着眉,但语气并不凶,和最开始比起来,甚至算得上温和:“你刚刚在披风底下偷偷摸摸想拿手机干什么?”
“偷偷摸摸?我没有啊……”我表情无辜的向他示意了手机屏幕,无论怎么按电源键,按多久,屏幕都没有亮起。
当然不会亮起,因为被我在披风的遮挡下偷偷把电池板抠掉了啊。
“手机没电了,我本来想跟你借个电话联系我在漫展会场里的朋友的。”
我苦恼的皱了皱眉,“估计她们已经等我很久了,现在披风也被你弄脏了,今天真是诸事不顺,倒霉透了。”
“就这。”被我控诉的刀疤男轻蔑的笑了笑,语气诡异的说:“来不及了,很快你就会明白自己有多幸运。”
“什么啊,明明还来得及,漫展才没那么快结束。”说着,我眼前一亮,“大叔你把我的披风弄脏了,你要赔我,快拿出你的手机借我打电话,快点快点!”
我催促着,同时迈开脚步。
和刀疤男之间的距离还剩一米……
还剩75厘米……
还剩50厘米……
“你一个男的,怎么娘了吧唧跟个女的一样。算了,我就发发好心吧。”刀疤男阴测测的笑了一下,拿枪的手垂在身边,另一只手往衣服口袋里摸。
就在这时,身后的某个方向传来一道巨响。
“嘭——!”
会场爆炸了吗,是时间到了,还是……?我眼神一暗。
等等,刀疤男说我什么?!
伴着这声巨响,我手一动,电棍从袖口处滑下来。
没有犹豫,按动开关,将通满电流的电棍捅在我的身高最顺手的位置。
刀疤男浑身猛地一抖,脸上爆满青筋,不可置信的低头往下看,唇舌颤抖,目眦欲裂,半个字都说不出口就缓缓倒下了。
闭上眼睛前还不忘浑身抽搐一下。
从他的裤子口袋里掉落出只有一个红色按钮的遥控器。
我紧绷的心神忽然就松了下来。
“啊这……”系统唏嘘不已,“看起来就很痛啊,这种死法一点都不清爽明朗且,也完全不朝气蓬勃,不行,绝对不行。”
我默默听着系统的聒噪,呼出一口气,谨慎的握着电棍没有放开,另一只手的袖口处滑下先前藏好的瑞士军刀,大刀刀片提前就已经拉出来了。
一分钟前因为被刀疤男甩了一下,手腕被划了道口子,好在应该没伤到动脉上,我按了按伤口,明明很怕疼的我竟然感觉不到疼。
看来这次系统帮我开了百分百屏蔽通感,我也就便不再管它了。
血液很快顺着手腕流下,我反手握住小巧的刀柄,面无表情的在刀疤男的心口处刺下去,旋转一圈。
忘记什么也不能忘记补刀。
“喂,你是谁。”
身后忽然有人这么说话,我迟钝的眨了眨眼睛,唔……我听出来了,是中原中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