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纸拉门。
破了一个人形大洞,呼呼往屋里吹雪花,最后不堪重负噗通倒地。
最后看向兔子。
显然兔子并没有点到为止和穷寇莫追的想法,她舔舔后腿的毛毛迈着狂气的步子从洞口跳出去追人。
眼神肃冷,像个杀手。
可惜就跟足球追着去踹足球运动员似的。
慢半拍的守卫拉响了警铃,鸣笛声响彻整个五条宅,应急灯光亮起来,一众侍女家仆旁支飞快起床往少爷房间赶。
半分钟不到,一群人穿着裤衩、睡衣围在少爷院子里围观兔子踢人。
他们家少爷一根毛都没掉,正裹着被子盘坐在走廊上啪啪拍手。
除了第一下狠的,银粟追出去之后踹的都是为了泄愤。居然有人想杀她柔弱不能自理的小主人?不能忍!
她可以咬五条悟让他打好多针狂犬疫苗,也可以踩在他伤口上让小孩痛得满地打滚。但别人想对他动手?
休想!
当她银粟是吃素的啊?先吃她一记飞踢再说话!
等兔子踹完出完气,杀手已经成了一团马赛克。
银粟跳到假山上,居高临下用看垃圾的眼神看了一眼马赛克。
【呵,垃圾。】
“啪,啪啪啪——”
穿着花裤衩的围观群众们不明觉厉纷纷拍手。
见没有什么别的事枕石条理清晰地做好之后的安排,叫围观的人群散了。
观众们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看银粟宛如走红毯的女演员,昂首挺胸十分自矜地走向屋檐下的饲主,在他手腕边上盘了盘。
【呜呜呜,居然有这么坏的人,我可怜的饲主一定吓坏了。不怕不怕,银粟帮你把坏人锤成饼。】
物理意义上的。
‘柔弱不能自理’的五条悟捏着兔子的后颈,全方位三百六十度角,上上下下观察一番可以被捧在手心的小兔子,再看眼被拖走的马赛克。
总感觉之前被兔子咬破皮,现在已经快痊愈的手指在隐隐作痛。
叮——
【原来如此!】
五条悟得出结论。
【它对我嘴下留情了,它心里有我!】
“嘿嘿。”
寒风嗖嗖里枕石穿着薄纱睡衣瑟瑟发抖处理完杂事,看着自己小少爷一脸得意,他走过去想薅一把兔毛暖暖手惨遭无情拒绝。
五条悟母鸡护崽一样把兔子揣在怀里,一脸看傻子的样子看他。
“不行不能摸,你手凉。万一兔子冻生病了怎么办?”
枕石:“......”
什么都往怀里揣,你还记不记得兔子刚刚快把人肠子给踹出来了啊,我的傻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