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鼠妇吓得魂飞魄散的时候一个不察就让小孩得手了。想了想觉得不管听不听得懂,小孩的想法应该和自己猜的差不到哪里去,无非就是看她可爱想要养。
放下心来之后开始觉得这小孩真是有眼光,人间的兔子哪有玉兔好看。
银粟往上拱了拱,从漏光的空隙挤出去。五条悟担心兔子会闷死,特意把双肩背包的扣子扣得很高,刚好让银栗能露出一个脑袋。
她能看出来这大概是个‘学堂’。宽敞明亮的空间里横列竖列整齐地摆着低矮的桌椅;最前面有一张供老师板书的黑板,上面写着银栗看不懂的字;门窗都是用木头框成小方格再糊上一层纸,透光率很好,可惜不怎么挡风。
学生的年龄各异,有捡到自己的男孩那样五六岁模样的,也有十来岁的孩子。她的耳朵动了动,总之都在说银栗听不懂的话。
【啊,动了。】
坐在五条悟后面的田中忍不住一直盯着他前排白发男孩的书包,看着他慢吞吞坐下,再看着他小心翼翼把书包取下来抱在怀里。
以前就算他一抬头就能看见,他也从来没有这么肆无忌惮看过自己的前排。
众所周知,咒术界也有鄙视链,术师瞧不上非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