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人给她埋怨,她只好埋怨那个虚无缥缈的午觉,还有那个更为可恶的拐子犯。
抬眸看了四周一圈,连个鬼影都没有。
说好的拐子犯,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过。
好歹出来让她骂一骂,解解气啊。
这三天她不是没有挣扎过,她哭过大喊大叫过,那声音她都感觉能传到几里外了,但就是没有人来,她的声音好像被屏蔽似的,后来她才知道,还真的是被屏蔽了。
此处的房门和窗户都大开着,风轻轻吹在耳畔,看似可以随意离开,但司风知道这哪是大开着,明明就是暗藏杀机!
每当她跑到门边或翻身欲要从窗边而出时,一道不知从何处来的电流就会立马钻到她的身上乱窜,疼得她这没干过粗活的小人儿倒在地上哼哼,五脏六腑都在疯狂喊痛,试了几次都是这般之后,惜命的她也就不敢往外逃跑了。
心里不禁咒骂这房子设计的人,太阴险了。
每日午时,午饭就会凭空出现在桌上,有荤有素,一开始她怕有毒想着不吃,但娇生惯养的她什么时候饿过肚子了,再加上那饭餸色香味具全,让她食指大动,不过她也不敢瞎吃,她先小心翼翼地扔了些给窗外路过的小兔子,细心观察了小兔子一会儿后,发现牠并无异样,她才敢吃。
毕竟她总不能糊里糊涂就饿死了。
在她思考的过程中,门外的风铃声好像又响了起来。
细细脆脆的声响,优美又悦耳。
司风下意识地朝门边看去。
门边多了一双白靴,往上看去还有一双隐在青衫里的修长双腿。
大脑很快反应过来,有人!
猛地一下坐直身来,双眼愣愣地看着门边的方向。
和想想中满脸胡渣,说着浑话的拐子犯不一样,门外的这位拐子犯,未免也长得......好看了些。
让她事先想好的一些骂人的话语,没好意思说出来。
那人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接着自个儿走了进来,站在房间的中间。
少年看着大概十四五岁,但是个头已经比她高了不少,她才恰恰长到他的腰间而已,一袭贴身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