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话了说,人这一辈子活着的年岁不过几十年。
也就如此了。
就这么几十年,只要不是触碰法律、道德这些有清楚界限的东西,其他的谁能评判好坏呢?
宗政御单手扣住慕安安的腰间把人抱起。
慕安安很乖的趴在他的肩膀上。
他把人抱到了阳台上。
酒店房间有一个阳台非常美丽,玻璃是落地玻璃封着,除了顶端能打开两三扇之外,都是封死的。
玻璃前驾着花篮,放了不少绿植。
另一边则放着摇椅,还有圆桌、小椅子。
晚上时,不管情侣还是闺蜜坐在这边,欣赏月色和城市繁华,小饮一杯,聊天谈心,不失为一种浪漫。
宗政御把慕安安放到摇篮椅上,随即进入房间。
再度出来时,手里已经拿了两杯红酒杯,以及刚醒的红酒。
他放到桌子上,在杯子上倒上红酒。
鲜红的液体随着醒酒器的倾斜滑落出瓶口,流落红酒杯内,轻轻晃着。
月色刚好照下来与灯光一起,洒的红酒杯发出点点星光。
慕安安端起红酒,笑着与宗政御碰杯,浅尝了一口,眉头舒展,“味道还不错。”
宗政御笑着坐在另一边,看着她的眼神都是纵容。
慕安安说,“之前我在江城酒店喝过几次,红酒质量一般,总有一种涩感,但这很顺滑。”
末了,慕安安还开玩笑补充一句,“可能这就是首都与其他城市的区别?”
宗政御轻笑,抿了一口红酒。
“我让你换了。”他说。
慕安安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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