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着大少爷真好，竟然破了原则，赚钱养他。”
“那也没办法，恩情在，就当还人情了，更何况......人还卖身......”
“嗯？你说什么，最后我没听清？”
“没有什么，总之啊，养小白脸不是那么容易的，生活艰难，且行且珍惜。”万晨歌吐槽着，“不过，这次这个客户也挺奇怪的，价钱做工都不谈，就要我人到了再谈。”
慕安安听到这句话，莫名紧张了起来，她问：“以前客户要找你，也是这样吗？”
“那倒不是。”晨哥解释，“我之前没有直接拒绝的，都会在网络上沟通，会发给我几个设计图，然后询问细节，确定了我可以做，我才过去。”
“那这次这个客人，没有，是吗？”慕安安问了一句，声音却格外冷静。
完全不像刚才跟万晨歌闲聊的样子。
“嗯，就很着急让我过来。”万晨歌说，“主要店里房租到期了，加上之前有个师傅纹坏了人一个纹身，赔了几十万。”
“总之，就是意外，加上用钱着急，所以必须要过来。”
“所以，你把郑承老师也带了过来，是吗？”慕安安又问了一句。
“他非要跟着，而且不带他我也不放心，实验失败之后，整个人就好像没了自信。”
“这人一直都很自负骄傲，突然没了自信，我担心他想不开。”
慕安安没再剁手什么了，只是安静听着万晨歌讲着。
两个人又讲了大概几分钟，最后才在万晨歌那边有电话进来，才结束了这场通话。
慕安安一个人就坐在学校花园的椅子上，捏着手机沉默着。
思绪一直在对今天一事回房。
从自助餐厅开始，到最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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