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晃眉头一皱,点了点头。
接着陆二又说:“不过这份证据得来确实不容易。”
钟离晃:“先把这件事办好。”
陆二领命,就出去了。
将军府。
在朝堂上遭受了一大波弹劾的俞罗行非常的暴躁,但是更让他暴躁的还在后面,他心里清楚,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因为今天弹劾他的,只是一些没有站队的,太子党还没有吱声呢!
俞罗行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回了将军府。在路过那个破旧的院子的时候,他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就往自己的书房去了。
面对自己众多正在吵架的的谋士,他摆了摆手,无力的道:“不用再吵了,这件事情我已经躲不过了,躲过了也没有意义,所以就无需再吵了,你们该走的就都走吧,说不定还有一条活路,跟着我,没有前途的。”
看着主座上那个虚弱的男人,众人都沉默了,半饷之后,俞罗行的面前,一个人都没有了,连自己那个一向疼爱的曼曼,说不定此时还在骂自己呢,俞罗行摸着自己的心口,感受着自己早已就不存在的良心。
闭上眼,他的耳畔就出现了一个尖到破音的女音:“俞罗行,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可惜啊,他没有让她把话说完。
在睡着的前一刻,他的耳畔还有自己幼女的嬉笑声,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如果她不回来,她应该不会受到牵连,傻孩子。
这一晚,他睡得很熟,即使是在书房的凳子上睡得,那也是这几十年来第一次睡得这么熟。
俞罗行慢慢地整理好了自己的官服,就像第一次穿上它的那天一样。
他在出了将军府大门之后,回头望了一眼,他知道,这是最后一眼了。
果然如他所料,他,斩立决,而她的女儿好好地,这就够了,俞罗行在生命中的最后一刻想,这或许就是他给她的最后的交代,也是他最后的良心。
大敌得以处决,老爹想要自己办的事情也办完了,钟离晃还是不高兴,因为他感觉师妹好像又把他给忘了。
可是卫平天天守着他,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太子爷很愁。
可是更愁的还在后面,因为有人把他的师妹给拐走了,师妹自己还不想回来的那种。
上午,于瑛磨磨唧唧的出了门额,朝着溪畔酒楼的方向去了。但是尽管她是磨磨唧唧的,但是她还是在午时之前到了洗盘酒楼,见到了连沐清。
连沐清此时正在喝于瑛最爱喝还舍不得喝的茶叶,一脸美滋滋。
于瑛:“……”好气哦!
于瑛一脸郁闷的跟连沐清打了个招呼,就坐在了连沐清的对面,无精打采的问:“不知道晚辈还有什么可以帮到前辈的吗?”
说着很客气的话但是整个人的表情却是十分的欠揍的,连沐清在心里想:“这个人是我的亲儿子,不能揍,不能揍,要不会吓到他的,冷静、冷静!”
在做好心理建设之后,连沐清摆出了一个自以为充满诱惑力的笑容对于瑛说:“那本手札的秘密我已经让人给解开了,你想知道里面有什么吗?”
听到这么和善的声音,昨天被罚了扎了四个时辰的马步的于瑛掀开了一个眼皮,表示自己有一点兴趣,但是仅仅只有一点而已。
一看于瑛来了兴致,连沐清接着说:“那书里面全是一种奇怪的符号,老夫看不懂啊,小友你可以看懂吗?”
于瑛彻底的睁开了眼,表示自己非常有兴趣,但是刚刚启动的大脑又告诉她,这会不会是陷阱?
知道于瑛可能会怀疑自己,连沐清又道:“这不是只有你一个人见过手札吗?所以老夫想请小友你过去看看,手札现在已经不能移动了。小友你也不要这么看我,老夫对你也没有什么图谋,你也没有什么值得老夫注意的地方了,你也只有钱,老夫也不缺钱。”
于瑛:“……”他好像夸了我,但是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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