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王金憋的脸通红,又惊又惧道:“你怎么进来的,你给我喂了什么东西?”
“别怕,”林嘉嘉说:“不是什么坏东西,我也喝过的,那个地方效果最弱的那种,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
王金愣了一下,瞬间反应了过来:“你竟然拿那种东西喂我?!军部怎么允许的?我现在只是嫌疑人,不是犯人,你们不能这样对待我!你们违反了人权法,我要找律师,律师!”
他喘着粗气,
林嘉嘉笑了:“人权?你在跟我要人权?”
她抬眼,冷冷道:“你为了拿到芯片送我去那种地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人权?陈芙死的时候你们这些人又有几个人想到了人权?现在跟我谈人权?”
她低着声音,靠近王金,盯着他的双眼道:“很可惜,在我这,人权不是给垃圾用的,就像在你那,人权只对你一个人有效一样。”
“这是在军部!”
王金的嗓音愈发粗了起来:“你敢胡来吗?这里全都是摄像头!!!”
“我怎么不敢?”林嘉嘉说:“我又不是军部的人,而且我都死里逃生一回了,捡回来的命,有什么不敢的?”
她看着王金的脸色一点一点的变得更加的难看起来,笑了:“发作了。”
“我拿来之前还想着,这药似乎是给女人用的,也不知道男人用了有没有作用,没想到真有。”
林嘉嘉从口袋里拿出一只钢笔,这是她从外面带进来的:“我知道这滋味有多难熬,全身就像被虫子瘙痒一般,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忍到你恨不得立刻冲进冰冷的水里,只想让自己清醒多一秒,是不是?”
王金不理她,他全身都被绑着,全部的痛苦无法通过动作来缓解,只能拼命的扭曲着身体,但也只是极小的幅度,大约称得上是隔靴搔痒。
“那时候,那个女人说要把我送到隔壁房间里,找几个客人教训教训我,好让我知道厉害。不过还好,陈芙过来救了我。你知道她怎么帮我的吗?”
林嘉嘉自顾自的说着,张开自己的手:“看见这手心了吗?一道道,一条条,全是我拿刀划的,只有疼痛才能让我稍微缓解一点,才能让我清醒着去听旁边陈芙的惨叫声。”
她拿着钢笔,拔开笔帽。
这只笔是她出来后院长妈妈送给她的,这年头,这东西都已经成了稀有品,几乎无人使用了,她平日里也只是当做纪念品细心收藏。
可惜了,现在要在这个人渣身上浪费了。
“你想干什么?”王金龇着牙,厉声道:“你无权对我动用私刑,滚,快滚!”
林嘉嘉却只是道:“什么私刑,我只是想告诉你怎么样才能缓解这药的作用,免得你在这么多的摄像头下面,丢人现眼!”
她眼眸里透出一丝凉意,想也不想的,直接抓住了王金的一只手,压到了椅子把手之上,对着手掌心,用力一扎。
“啊————!”
惨叫声几乎要震破了林嘉嘉的耳膜,但她仿佛没听见似的,拔起来,再扎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
鲜血从伤口中流出,慢慢的滴落下来,在地上汇聚成一滩红色的血迹。
“你看,就是这样,是不是会清醒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