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嘉摇摇头。
几轮诗词比拼下来,目前并没有出现什么突出的诗词大作,也尚未看见这一届的亮眼之人,人人都有了点懈怠。
林嘉嘉微微侧头,跟丫鬟低语了几句。丫鬟会意,悄悄的离开了。
在她的包厢一旁的另一个包厢里,二皇子谢长眀百无聊赖的翻了翻手里的诗篇,嗤笑:“这群老学究们年年爬起来就是这老一套,也未见的有什么新意,做起诗来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之后再互相吹捧一番,几张老脸倒是厚的很。”
一旁的下人陪着笑脸:“确实没什么新意,倒是耽误了二皇子的时间了。”
“算了,本王还是走吧,”谢长明起身站了起来:“懒得继续看这一群老脸。”
下人忙帮他掀起幕帘,只是谢长明尚未真正动身,就听见下面有人突然吵了起来。
“蔡任舟,这几轮诗词比拼你都一动不动,是不是因为在林家过的太舒服了,连字都忘记如何写了?”
蔡任舟?
谢长明记得这个名字,当年首富之家林家直接招婿上门的事情也是一时间的笑谈,而蔡任舟这个名字更是响彻了整个京都。
怎么今天这个上门女婿也来了?
谢长明突然来了点兴趣,他转身又坐了回去,就看见台下有一人,站在了一个男子的面前,鄙夷的叫嚣着。
蔡任舟不动声色的看着他,暗暗的捂紧了面前桌子上的诗篇,掀了掀眼帘:“我过的如何,又跟你何干?”
“跟我何干?”那人冷笑一声:“就是看不惯堂堂大男人靠着女人养活还到处舔着脸花女人的钱包养花魁,倒是不嫌丢人。”
蔡任舟心下明了,这人怕又是一个柳如烟的裙下臣。
自从自己做了柳如烟的入幕之宾,不知道有多少次嫉恨他,也难怪会在诗词大会上公然跟自己作对。
只是林嘉嘉还在台上坐着,自己目前还要靠着林家,决不能让这件事成为自己的话柄。
蔡任舟冷笑:“我跟柳姑娘是君子之交,不过是在诗词上有些共同的爱好罢了,却在你口中说的如此龌龊,真是小人之言。”
面前的男人勃然大怒:“我是小人之言?你连一首诗词都做不出来却说我是小人之言?”
他一眼看见了蔡任舟手下露出的一角诗篇,顿时笑了起来:“如此丑陋的字,竟也敢自称跟柳姑娘是诗词之友,蔡任舟,你是不是昏了头?”
他用力的撕下一角,将手中的残篇给其他人看:“各位看看,就这样的字,也好意思自称跟柳姑娘在诗词上有共同的爱好。莫不是你的字虽然写的丑,但是在诗词上有大才不成?”
说罢,他似乎觉得这是一件极其可笑的事,仰天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