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回来什么事？”林嘉嘉冷冷道。
“嘉嘉……”许子游顿了顿，说：“你能不能去网上发个澄清?”
“澄清什么？”
“澄清这件事跟小钰无关，小钰最近因为这件事已经没有办法好好生活下去了。”
林嘉嘉看着他：“你以为我澄清了就有用了吗？他们会信?”
“总有帮助的嘉嘉姐，”程钰哀求的看着她：“你帮我说话，他们就不会再骂我了，而且嘉嘉姐，只要你开口承认这次比赛结果是真实有效的，其他人都不算什么的。”
林嘉嘉抿了抿唇，突然笑了：“我有没有说过，我很讨厌你喊我姐?”
她盯着程钰，慢慢道：“其实我一直都想问，明明我只比你大一个月，为什么你从一开始就喊我姐，而司徒秉跟许子游比我们都大，你却从来不喊他们哥哥?”
程钰愣了一下：“嘉嘉姐……嘉嘉，这只是个称呼而已，我只是习惯了。”
“习惯了……”林嘉嘉说：“那怎么办呢？我最近也习惯你被骂了，还挺高兴的。”
程钰啊了一声，似乎没有想到林嘉嘉会这么说。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林嘉嘉看了他们一眼，接通电话。
“林小姐，我是OA公司产品部主管，关于你在SIGN设计大赛中的初赛设计默，我们OA有意向与你合作发布联名产品，林小姐你意向如何？”
OA?
林嘉嘉倒是没想过这个意外的礼物，她挑了挑眉，看了程钰跟许子游一眼，摁下免提键。
“哦，但是我看你们的声明说是会继续合作，我还以为……”
对方淡淡一笑：“合作肯定是会合作的，不过人选是由OA自行决定的，OAA的产品是卖给大众的，不是卖给评委，自然要选择大众喜欢的。”
眼看着程钰本就苍白的脸越来越煞白，林嘉嘉哦了一声：“那假如我拒绝，你们会如何？”
“OA只看中了您的设计，如果不能合作，那这次也只能宣告合作失败了。”
林嘉嘉挂了电话，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程钰浑身颤抖的厉害，她原本以为至少OA还是自己的，只要OA的合作握住手里，不怕没有未来。
如今，一切都完了……
不，还有机会！
程钰哀求的看着林嘉嘉：“嘉嘉，你放弃吧，不要跟OA合作，只要你不合作，OA就会宣布此次合作不成功，那么至少，我还保留了一丝退路。好不好嘉嘉，好不好?”
林嘉嘉笑了笑：“我为什么要放弃，跟OA合作是多少人的梦想。”
“嘉嘉，”许子游抱住程钰，叹了口气：“这一次你让让她，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但对小钰来说……”
“怎么对我来说就不算什么？”林嘉嘉打断了他的话：“我为了你离开了林氏，好容易支撑着工作室，一旦有了OA，我的事业会上一个新台阶，怎么就叫不算什么？”
“嘉嘉，你又不缺……”许子游沉声道。
“少在那里慷我的慨，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