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被秦荣煊问的满头大汗,硬着头皮说道,“知县大人这100两银子我是按照规矩收的,这商户摆摊占用了两个摊位,按道理
来说一个就要二十五两银子,两个不就是五十银子,在加上咱们需要修水渠的银子,不就是一百两了,我真是一个多余的铜板
都没收,还请知县大人明察。”
“嗯,今天是一月一次的大集市,东市这边又全都是有钱的人家来,一个摊位要二十五两银子也是应该,可修水渠的银钱怎么也
算到人家商户身上,我记得我没说此事啊。”秦荣煊高深莫测的说道。
刘飞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陪笑道,“知县大人,咱县衙自己拿银子修水渠,这些银子哪里来?总不能是县衙自己生的吧?如
果不从商户手里多收一些,用不了几日大人修水渠用的银子可就不够了。”
秦荣煊微微点头,说道“这两日水渠又被冲毁了一些,现在重新修水渠确实需要不少银子。”
周围的老百姓听秦荣煊和刘飞如此说话,心中都凉了半截,前些日子秦荣煊说的好,还给修水渠的工人发月钱,结果这些月钱
,全都是从老百姓手里多收来的商税,如此看来他们新来的知县真不是什么好官?
众人纷纷摇头,感觉这个卖家具的商户怕是要白挨打了,亏得他们刚才见秦夫人上前帮忙,还以为秦知县不知道此事,现在他
来是想阻止刘飞乱收税银,哎,是他们多想了,天下乌鸦一般黑,哪里会有好知县为老百姓出头。
被吓出一头汗的刘飞见秦荣煊并没有找茬的意思,他心中略微安稳了一些,他赶紧拿了账本给秦荣煊看,说道,“知县大人请看
,这是刚才收上来的税银,今天集市商户多,这只是点点而已。”
“等全部都收上来,那数额还是非常可观的,不仅修水渠够了,就算是把大人住的县衙后院好好翻修一下也是够的。”
秦荣煊看了一眼账目上的数字大体算了一下,已经有一千多两银子,现在他们也不过走到第二排摆摊的商户而已,后面还有十
几条摊位。
而且还有很多商铺和西市那边,如果按照刘飞这个收法,今天一天下来怕是能有大几万两税银,至于这些税银最终有多少能落
在县衙的账本上那就不得而知了。
“刘县尉,是谁让你加倍收的商税,还有修水渠的银钱又是谁让你收的,我记得我好似没说过这样的话。”秦荣煊漫不经心的收
回落在账本上的目光,看向刘飞问道。
“大人,这些事哪里还用你交代,我都是按照往年惯例来。”刘飞眉头紧皱道。
他怎么感觉秦荣煊这语气不怎么对啊?
“往年惯例,那是以前的知县吩咐的,跟我秦荣煊又有什么关系,刘县尉你这是私自加收税银,而且还妄图私吞多余的税银。”
说着秦荣煊提起了那个绣这刘字的钱袋。
“刘县尉可别说着个钱袋是县衙的。”
刘飞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这不是税银放不下来吗?这才随便从我家里拿了一个钱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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