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的大集市都是每隔五天开一次,如果小集市去卖野兔,一般会比大集市一只少十几文钱。
现在秦老太发话,秦荣煊本不想去,但却没有办法,他今天敢不去抓野兔,秦老太就能往死里作践谢兰。
下午秦荣煊就一个人上了山,天都黑透了,他才回来。
秦荣煊回屋洗漱的时候,林奕欢说道。“荣煊,你祖母也太欺负人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反抗?”
天黑下兔子套的时候,秦荣煊的手指被杂草割伤了手指,一沾水生疼生疼的。
“没什么的,你肩膀上的伤好些了吗?”秦荣煊随意的问道。
林奕欢轻轻应了一声,说道,“你手上全是小口子,我给你上点药。”说着她就把自己涂抹肩膀剩下的一些药膏拿来。
那些药黑乎乎的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林奕欢让秦荣煊坐下,她用手指沾了药膏轻轻涂抹在秦荣煊的手上。
“都是一些小伤,不用上药很快也就好了。”秦荣煊有些别扭的说道。
林奕欢的手指非常软,她每次给给他上药,就好似一根羽毛轻轻扫在他粗糙的手指上,痒痒的很是别扭。
“涂上这个药,睡一觉明天就好了。”林奕欢说道。药涂好了,她有用布条把几条比较重的伤口包扎起来。
秦荣煊看着几个带着花布蝴蝶结的手指,哭笑不得,幸亏这是晚上,就这个模样他哪里还有脸面出门啊。
第二日天蒙蒙亮,秦荣煊就出门了,他这是一早出去起兔子,然后拿到集市上去卖。
秦荣煊临走之前,林奕欢把昨天晚上做好的几支绢花簪子给了他,至于能卖多少钱,林奕欢也没说,她还是非常相信秦荣煊的,他肯定不会吃亏。
昨天林奕欢挑了那么多水,家里淘洗了一院子的小麦。今天林奕欢的活相对昨天要轻松一些,她不停的翻动晾在院子里的小麦,特别是中午太阳最毒的那会,秦老太要求林奕欢每隔一盏茶的功夫,就要去院子里翻动小麦,当天务必把小麦都给晒干了。
这一个中午下来,林奕欢差点被太阳晒的虚脱了。
林奕欢在心里琢磨着,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她给林老太的钱还没赚到,自己怕是就要累死在秦家了。
下午林奕欢一边翻麦子,一边不是往门口张望,怎么秦荣煊还没回来啊,这都半下午了。
上次两人去集市的时候,两人中午刚过就回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半下午林奕欢只感觉眼皮跳的厉害,这心里也慌慌的。
傍晚十分,林奕欢都把院子里的小麦全收拾起来,秦荣煊依然没有回来。
秦老太更是等的不耐烦,在门口骂了一回,说秦荣煊这是故意出去偷懒,羊也放不了,书也不念了。
“祖母,荣煊或许有事耽搁了。”林奕欢实在是听不下去,反驳道。
“什么事能耽搁一整天,去去,你去羊圈里,把羊粪打扫干净了,那味道隔着一堵墙我就闻到了,难闻死了。”秦老太站在院子很是嫌弃的说道。
林奕欢气的牙痛,今天秦荣煊没出去放羊,一天下来,羊圈里确实脏的不行。
就在林奕欢纠结要不要去打扫羊圈的时候,突然出门传来一阵喧闹声,院门被人砰的一声撞开。
只见十几个男人,抬着一个人从外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