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叩倒在地,恭声道:“此事事关重大,还请皇上定夺。”
元宗皇帝微微颔首,一手捋起长髯,朗声笑道:“楚王妃所言甚是有理。”
“一个人的笔迹可以被模仿,但是习惯却不会为人所熟知。”
“这些书信必定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温富贵,不知右相的消息是从何而来?”
右相不慌不忙,沉声道:“微臣并未见到那人,消息是写在一封信上,由一个小儿送入相府。”
元宗皇帝眸光一变,却依旧淡笑道:“那样岂不是无从查起?”
夏侯楚煜此时忽然开口:“儿臣恳请父皇将此事交予儿臣查办。”
“好,此事就交予楚王,定要查出到底幕后指使者是谁!”元宗皇帝看了眼右相。
右相表情镇定,似乎并不担心。
右相与吏部尚书跪拜退下,殿内只剩浅墨和夏侯楚煜。
夏侯楚煜不走,浅墨自然也不能走,而且皇帝还没说到底放不放温家人。
元宗皇帝看向浅墨,嗤道:“你倒是机灵聪敏,这样的破绽都能被你找到!”
浅墨不知道元宗皇帝何出此言,但她见皇帝脸色不对,立刻跪倒,“求皇上恕罪!”
“恕罪?那你倒说说你又是何罪之有?”元宗皇帝问。
夏侯楚煜也不知皇上为何会突然对浅墨发难,他正想要说什么,却见皇帝冲他摆了摆手,夏侯楚煜只好退在一旁。
浅墨伏在地上,“儿臣不知!”
“哼!不知?一句不知便可掩盖你代嫁之事?”元宗皇帝冷哼一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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